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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慕楚都迷茫了,他吃人的消息是怎么传扬开的?到底谁先传的他吃人?他什么时候吃人了?“白……”他指向眼前人,白什么来着?

白鹤染好意提醒,“舍妹白蓁蓁。”“对,白蓁蓁。”他无奈地感叹,“待本王的阎王殿不忙时,到是可以查查这一代文国公在子嗣方面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你们家有一双继子继女不说,本王瞅着你们两个的性格,跟那白兴言也是

不像的。这其中或许有隐情,保不齐你们还真不是他……”“不是他亲生的对吧?”白蓁蓁瞬间就乐了,“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哪有亲生的被这样对待的,依我看,白兴言他肯定是生不出孩子,我们几个不知道是他从哪儿抱养的,所以没有感情,想扔就扔,想

打就打,根本无所谓取舍。”白鹤染跟着一起分析:“到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可能性还是太小了些。最起码从长相上来看,白家的孩子都是跟他有几分像的。蓁蓁就说你吧!你的鼻子和眼睛同那个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浩轩的眉毛和嘴巴也遗传了白兴言七分的相似。我的相貌虽说更多的随了我的生母,可是你看”她将左手伸了出来,右手指向无名指的第一个关节处,“这个关节有一块骨头是突出来的,不知你有没有留

意过,在白兴言左手的这个地方也有一个凸起,跟我这个一模一样。”

前世她这个指关节也有这样的问题,但不是天生,而是六岁那年被爸爸白兴给打的。

那年白兴的小三公然入室,住进白家大宅。才住了一宿就说自己丢了一条珍藏版的项链,直接是她偷了。

白兴不问真相,也不分青红皂白,将她一顿暴打,打折了她左手无名指的指骨,虽然做了手术,但最终还是没能恢复成本来的样子,一生都留了一个凸起。

没想到这个毛病带到这一世来,可却不是后天所至,因为她给自己捏过骨,这个关节是天生就长成这样的,且白兴言在同样的地方也有一小块儿骨头凸了出来,显然是遗传。

君慕楚愈发的觉得这两姐妹实在有趣,他不过随口那么一提,其实根本就是戏弄调侃之意,没想到这两姐妹还当了真,像模像样地探讨起来。

公然讨论自己不是父亲亲生,甚至怀疑自己父亲没有生育能力,谁家的孩子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啊!要这么看,这一代的文国公虽说哪哪都不好,但这两个女儿养得真是……奇妙。

听了姐姐的分析,白蓁蓁很是挫败,“看来这个爹不想认还不行了。”白鹤染也重重地叹了一声,“逃不离,躲不掉,那便只有迎面而上,兵来将挡。你刚刚骂的对,但他到底是你的父亲,所以蓁蓁,既受了人家骨血,有些话就不该从你的口中说出来。可是不说并不代表

让你顺从和认命,命是自己的,他如何待你你就如何对他,他既然没有为你的人生着想过,你便也不必为他的命运负任何责任。”白蓁蓁沉思起来,没有马上接话。到是君慕楚皱了眉,他问白鹤染:“你又何尝不是他的女儿?这些道理能教给你的妹妹,那你自己呢?本王昨日到文国公府去,也未见你对你的父亲有一分半点的尊重

之举。”

白鹤染笑了,“我不一样。”

“你为何不一样?”君慕楚看向她,虽没有君慕凛的紫色眼眸,可这双来自阎王殿的眼睛深邃如汪~洋海底,好像一眼就能把人看穿般,纵是她白鹤染,也免不得淡淡的心惊。

她深吸一口气,这种气场在昨日寿宴上她就感受过了,包括对方的审视和质疑。这位九皇子已经被她列为东秦头号危险人物,她该时刻记着,能避就避,能躲则躲。

白鹤染笑笑,看了九皇子一会儿,主动将目光移开,什么都没说。

君慕楚也没有再问,却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他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原本白鹤染的秘密与他无关,但既然自己唯一的同胞兄弟执着于她,那便不能不谨慎,也不能不警惕。

说到底,这天下人心,他总是信不过的。“染染真是多余给那白兴言求情。”君慕凛似看出气氛不大对劲,于是主动开口转移话题,“你看你好心帮他,结果他自己坐马车走了,把你们扔这儿,明摆着不领情嘛!哎,染染”他往近凑了凑,

笑得一脸邪恶,“左右白家的马车也走了,今晚你就跟我回尊王府住吧!”

“恩?”她眼睛立了起来,“君慕凛,你这一套都是跟谁学的?随随便便就把女孩子往家里领,生活作风是不是有问题啊?”

白蓁蓁也在边上帮腔:“就是,我姐姐还没嫁给你的,你怎么如此随便?再说了,我姐要是去尊王府了,那我怎么办?”“你?”君慕凛笑得更邪,“你去慎王府!”

白蓁蓁决定不再跟君慕凛叫姐夫了,因为这个姐夫太欺负人了。“没见过姐夫把小姨子往火坑里推的,我宁愿回去跟我爹拼命。”她认真地对白鹤染说:“姐,这门亲事我觉得不太靠谱,左右圣旨也还没接,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毕竟是终身大事,可不能轻易托付。这

个人……”她再看看君慕凛,“靠不住,当真靠不住。”

九皇子听不下去了,“本王的慎王府对你来说是火坑?”

白蓁蓁听到九皇子说话心都哆嗦,她藏到了白鹤染身后,只露了个小脑袋出来,闭着眼睛强忍着恐惧回话道:“我说火坑都是口下留了情的,殿下知道别人怎么形容慎王府吗?”

君慕楚表示好奇。

白蓁蓁告诉她:“民间传闻,九殿下掌管阎王殿,阎王殿主自然就是阎王。以此推论,慎王府是阎王的老巢,所以……所以慎王府就是地狱,我不想下地狱。”

君慕楚无语了。

白鹤染把话接了过来:“哪都不去,君慕凛你有马车吧?借你的马车用一用,我带着妹妹回家。”

“你回去干什么?”君慕凛不太开心,“是他自己不要你的,回去岂不是给他脸了?”“他不要我也不是第一次了。”白鹤染嵌嵌嘴角,“从小到大他一共扔过我三回,第一回我三岁,扔得我跟娘亲上街要饭;第二回我十一岁,扔我到洛城自生自灭;第三回就是这次,三更半夜扔我在大街

上,不管不顾。说实话,我都习惯了,但那座文国公府却不能不回去。那是我娘亲用一头撞死为代价替我换来的一个家,我不能这么轻易就不要了。”

白鹤染觉得她说得十分有理,于是一招手,将人给带上了。

这一晚上,默语学到的技能可太多了,当她眼瞅着白鹤染把白兴言倒着提起来,不停地往水井里头按时,简直对她家这位小姐佩服得五体投地。

想要收拾一个人,一刀杀了是最不解气的方式,只有这种,不断的折磨,一刻不停歇的疯狂报复,才是给予罪大恶极之人最好的回馈。

终于新一轮的溺水结束,白鹤染将人拖回屋里,扔到床榻上。人却没有立即就走,而是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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