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陛下如今已是五十有余了,又能护得了我几年?所以,我才趁着荆州府水灾之际如此作为,期望能赚个好名声。”
听严珅的解释后,袭雯恍然,道:
“老爷你这是在做面子功夫,百姓愚昧,不管咱们底下是怎么干的,但对外一幅清官嘴脸的话,这官声官誉,自然也就慢慢转变了,到那个时候,老爷你在民间有了声望,就算皇帝更替,也好随意对付老爷了。”
木兰应和道:“少爷他就是这个意思,这次在荆州府,少爷银子没少拿,前后二十多万两银子的收入,但面子功夫做得好,荆州百姓如今已是把少爷当成了青天在世,离开荆州府的时候,光是万民伞就收了千百把。”
顿了顿后,木兰满是恶意的看了袭雯一眼,又说道:“俗话说的好,当婊子也要立牌坊嘛。”
说这句话的时候,木兰在“婊子”两字加了重音。
自见面以后,袭雯一直是对木兰的冷嘲热讽视而不见,但春满楼的那段日子却是她的禁忌与心病,
听到木兰这么说后,袭雯身体一颤,脸色微白,衣摆之下,拳头握的紧紧的。
严珅瞪了木兰一眼,刚准备说些什么,
但下一刻,袭雯不仅恢复了寻常,神色反而愈加的妩媚了,瞥了木兰一眼后,对着严珅娇声说道:
“老爷,虽说如此,为了大局,那些百姓不责罚也就罢了,但跟随你去荆州府的那些随从,却眼睁睁的看着老爷你被人袭击,护卫不力,不能救主,说他们是废物也不为过,这种人留在府中也没用,不如全赶出去吧。”
听到袭雯这么说,木兰冷哼一声,面色铁青。
看着两个女人明争暗斗,严珅暗暗摇头。
于是,岔开话题道:
“其实,不仅仅只是在朝野之间声名狼藉的问题,我如今的形势,说是危机四伏也不为过,
朝廷之政敌无数,内宫之中宦官不满,尤其是四王府的那位四皇子,一旦让他继位,我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这些问题,有些能解决,有些能尝试解决,有些根本无法解决,
但无论如何,今后我们的作风做法,也需要变一变了。
不仅要在朝野之间改善官誉,更要内联宦官,外结朋党,许多利益,亦要让给他们,如此一来,虽说我们到手的利益会少些,但却是长远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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