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后,严珅问道:“不过,本官想来,若只是内库那边有些混乱,陛下怕是不会这么急着派公公来催促本官返京,不知最近朝廷之中,可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发生?”
刘喜撇了撇嘴,依旧是用那慢悠悠的语速说道:“咱家在内宫做事,前朝发生了什么事情,咱家又哪里能知晓?严大人您这可是问错人了。”
说话间,刘喜已是起身,对着严珅拱了拱手,说道:
“严大人,陛下的意思咱家已是告知大人了,陛下那边还需要咱家伺候,咱家不敢耽搁,这就告辞了,咱们京城再见吧。”
说着,刘喜也不待严珅挽留,就要转身离去,颇有几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味道。
“刘公公这就要走了?天色已晚,不在这荆州府休息一晚吗?”
说话间,严珅对着木兰打了一个眼色,见木兰露出不情愿的神色后,严珅又瞪了木兰一眼。
见严珅如此表示,木兰无奈,只得走到刘喜的身边,拉住刘喜的手,与严珅一同挽留道:“是啊,刘公公,时间这么晚了,就在这荆州府休息一晚吧。”
拉手之间,一张面值五千两的银票就已是塞进了刘喜的手中。
刘喜偷看了一眼手中银票的面额后,脸已是重新恢复了笑意,转身对着严珅说道:
“哎呀,不是咱家不想休息,只是圣那边离不开咱家的伺候,
这些年来为圣传旨,咱家一向是连夜来连夜走的,日夜兼程,一盏茶的时间也不能耽搁,还请严大人见谅。”
严珅点头,一脸的赞叹,说道:“刘公公忠君之心,本官钦佩,怪不得陛下这些年来一直要公公伺候着了。”
刘喜点了点头后,似乎想起来什么,夸张的拍了拍脑门,说道:
“哎呀,瞧咱家这记性,刚才大人您问我前朝的事情,咱家却是忘了,这些日子前朝确实出了些事。
就在前些时候,陛下本打算南巡,但户部没银子,前朝的那些大员们就一同劝阻陛下,还说陛下南巡必然会劳民伤财什么的,扫了陛下的性子,这些日子陛下正为这事而不高兴呢。”
说到这里,刘喜看了严珅一眼,笑道:
“不过,严大人你做事一向最合陛下心思,理财之术又冠绝天下,咱家寻摸着,陛下这个时候催大人回京,想来是南巡的心思还在,想要大人回去出主意呢。”
严珅点了点头,笑道:“多些公公指点。”
······
客气的把那刘喜送走,回到大厅,又派下人去请张山后,严珅对身边的木兰说道:“这个刘公公,说话阴阳怪气的,听着实在别扭。”
木兰却是一脸的不屑,说道:
“哼,自从年前陛下把内库交给少爷管理之后,这些阉货,几乎每个见到少爷都是这副德行,少爷你又何必跟他们客气。”
说话之间,木兰脸闪过肉痛之色,轻声嘟囔道:“五千两啊,我身怎么没带面额小点的银票,五千两啊,真是便宜那个刘喜了······”
听到这些,严珅不由失笑,笑骂道:“你呀,真是个守财奴的性子。”
虽然一脸笑意,但严珅的眼中却闪过沉思之色。
离了原书的故事线,有些事情似乎也出现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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