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这么久,归竹总算能讨个闲儿,休息一段时间,阎王应允给他们在阴界多静歇一段时日。
归竹整日不是去晏公那处,就是和离琴黏在一起,总之,能躲开姜长亭就好。
可恨两人的住处又紧挨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索性她就直接睡到了离琴的屋子里。
虽然说她想努力尝试着让姜长亭忘记那个女子,可她一见到他就总是心里别扭,她需要给自己点时间适应,在这段期间,两人最好不见面。
姜长亭当然也发觉了归竹的不对劲,自从他酒醒后,她就开始明里暗里地有意避开和自己见面,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是自己酒后胡言?
可他到底说过什么啊?
终于在归竹单方面冷战,姜长亭被迫接受冷战三天后,他把她堵在了冷画坞门口。
“为什么要躲着我?”没有任何前戏,上来就直接兴师问罪。
归竹眼神飘忽不定,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没...没有啊,我...我没躲着你啊!”
话说的不利索,语气倒是寸步不让,像个炸毛的小刺猬。
姜长亭冷眼相对,直直地盯着她,“没有?劳烦下次阁下再打诳语时能多在心里过几遍要说的话,否则说出来吞吞吐吐,别人想相信都找不到理由。”
归竹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但还是装出一副行的正做的端的模样,“我没...没打...打诳语啊!”
姜长亭得意一笑,“是...是吗?你...说的都...都是真话?”
他竟然学自己!他竟然敢嘲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