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竹心里本就闷着委屈,这下更是火大,狠狠地瞥了他一眼后疾步离去。
留下不知为何的姜长亭暗自纠结。
范无救将傅子墨丢去阿鼻地狱后,一刻也没停地去了西王母的净池。
把那些姑娘放下后,又是半刻未歇赶忙去了月老殿,把他累个半死,暗自抱怨道:“若不是归竹办不得,还用得着我在这儿累死累活!”
这几桩事本该由归竹来办,可她近不得阿鼻地狱,她身上的怨气与地狱那些恶鬼身上的阴气一但撞上,就会被侵蚀,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归竹只托他把傅子墨坠入阿鼻地狱就好,剩下的她自己来,结果他自己全揽下了,还说什么换来换去的多麻烦,事儿又不多,我帮你一齐办了就好。
当初夸下海口时有多潇洒,现下就有多后悔!
从净池到月老殿,他嘴中念念有词地抱怨没停过,路上的碰见的仙子神君们还以为他中了什么阴邪之术,都离得他远远的。
“浮伽,你们月老爷爷在不在?”
守门小童见是范无救,躬身行礼道:“八爷安好,月老爷爷去西山神君那儿品茗了,刚走不久。”
范无救摆摆手,走进了殿中,“无碍,他不在,让阧鹤那小子牵线也一样。”
“唉!八爷......”
小童儿话还没说完范无救已经走了进去,只留下那句“不是阧鹤了!”孤零零地飘在空中,一个字都没传进他的耳朵里。
“阧...”鹤字硬生生地梗在了喉咙里,哪儿有什么阧鹤,只有一女子在塌上沉睡。
她生的实在绮丽美妙,斜倚在白玉塌上的身躯玲珑有致,令人惊艳,让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