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嵬说那没关系,只要他帮忙查出那花田的主人是谁。
他问道,“你要我帮你去查,目的是什么?”
时嵬道,“只是想买下那块地。”
“买地?你逗我呢!你一个离耳人,在良渚买地?”
“是真的,师兄,我要把那地买下来。”
“怎么?想要花田我介绍别处给你,非要城外的做什么?”
“我就是……只是想要那一块银樱花田,我想要买下来。”
“记得从前出城去玩,我也见过那片花海,洁白的花,春末夏初开得冬雪一般纯净,**亩地,竟全用来做花田,也着实是财大气粗,那东西开了花结了果也只能入药,况且那些郎中也不见得会采买多少,剩下的只能是浪费了。”赵青棋和她说道。
“师兄见过?”
“哎呀,这良渚城内外就没有你美人师兄我没有去过的地儿,反正这事包在我身上。”
成为内舍生的课多了几部分,时嵬午间用饭时候才听美人师兄和元幕师兄说,第一部分多的就是剑术课,而且和骑马御车的生点不相上下。
美人师兄的消息灵通,“听说咱们的斋长换了人。”
“我也听说了。”元幕把碗中的海人参夹到时嵬碗中。
“真的换了吗?我怎么不知。”时嵬诧异。
“你觉得是换了哪位?”
元幕摇头,对赵青棋的这个问题并不太感兴趣,“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们已经受了他的杀威招,还怕他有什么后手?四门学这些人不是好对付的,他试试就知道。”
赵青棋正想还说些什么,见有人坐在他们身边,一看是他来了,急忙把话收回去。
“未闻兄,你我分开之后,你怎么音讯全无,也不知你去了何处?”时嵬问他。
斋仆备好他的饭菜,来得晚了,连汤中都没有了海人参,赵青棋也吃得差不多了,皱着眉把刚才离开的斋仆叫回来,“他碗里怎么没有海人参,你们这些东西,偷吃贵重补品也不怕四门学新学长怪罪?”
斋仆连声道歉,“实在是这位生员来得晚,汤都只剩下了底子,我等也不敢隐瞒,不信可以前去一看。”
明若离叫斋仆去忙,“又不是不能喝。”
赵青棋凑上去,“好久未见,你又清瘦了。”
明若离筷子一举,冷眼一扫,他乖乖地坐到一边,自觉地不再向他伸手。
“午后有剑术讲解课,我们要去国子学。”他对时嵬说。
“要去国子学,哈哈太好了……就能见到斋长了,还可以观摩斋长是怎么听课的。”
不一会儿疑惑道,“学习剑术,我们为什么要去国子学?”
元幕解释,“四门学只有国子学一半大,连个练武场都没有,射圃也只有他们的一半大,说出去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