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啊!只是想提醒他一下这样捉鸡崽一样捉着她一点意义都没有……
江烟伣在心里骂了一声,眼见着那帮人就要搜到了这边来,心说这下没办法也得有办法了,心念急转间忽然想起了某个剧本中的一招,就是不知道言情剧里的东西能不能靠谱……
“让你离开的法子没有,但让他们认不出你的法子倒是有一个。”反正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现在也不过是摔成三瓣和摔成八瓣的区别。
她轻轻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喉咙在刀刃上滚动了一下,“但是就是要你……牺牲一下。”
他面具后的眼神落在了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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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将军,附近几户住处都称未曾见着那贼子,属下已经着人进去搜了。不知将军有何打算?”随从利落地抱拳跪地。
“搜什么。”闫黎生对他的情报置若罔闻,一双鹰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街边一处隐蔽的小巷。
他听力极好,方才正给他听着了巷中传出的一声窸窣。
现在时已入夜,常人不会在此角落逗留,而那祁姓贼人又正好在此地销声匿迹……
闫黎生冷笑了一声。躲在此处而不走,希望那贼人不要想出假扮平民这等愚钝法子。
“将军的意思是?”随从跟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看脸色像是也明朗了个七七八八。
“都随我来。”他点了点头,提着虎牙枪下了马。身后的人见状,也忙都跟了上来。
那贼子……闫黎生步子稳当,一派大将自如的风范,却也只有他自己晓得,他将自己的后槽牙恨恨地咬得多紧。
当年就是这贼子险些害得他自他大将宝座上跌下,也亏老将军心思缜密方将他救了回来,可贼子像是条狐狸,一点容他着手调查的痕迹也不给他留下。
为免后患,他暗中带人追查多年,好容易寻到了个下落,又费了好一番辛苦后方追到了跟前——如今就算是将一队精骑全折损在这里,他也得将他拿住。
牙叫他咬得酸痛,这等痛在此时却给他添了两分快意。
他走得并不着急。那人身上所负之伤不轻,不然也不会轻易让他们追上,如今又被逼入死角……论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活着离开此地。
再能逃的狐狸,如今也有了断爪的时候。
闫黎生在巷口前站定,恨恨笑了声,一手提起长枪,另一手接过随从递来的火把。
“看你还能往哪逃。”
他说着,径直将火把晃到了面前。
火光摇曳两番后,不紧不慢地给巷子里蕴上了一层暖色。
然而在看清面前景象时,他却愣住了。
眼前不仅没有什么仇人,这衣衫半褪,正一脸惊恐地瞪着他看的女子……
又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