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话的,敢情钟益阳对自己上次的话当回事了,见过记仇的没见过为自己一句玩笑话记仇的。
拉起钟益阳的胳膊就一口咬了下去。
“疼,阮绵绵,你属狗的吗?”钟益阳推来阮绵绵咬着自己的头。
感觉没能推开她,反而加重了她上下颚的咬合度。
“喂,差不多就好了。”钟益阳感觉阮绵绵在这么下去真能从自己胳膊上咬下一块肉来。
几秒钟后终于松开了口,看看胳膊上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龈,一个像个月牙似的镶嵌在肉上,深的地方都快见血却又没血。
阮绵绵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吐出个“爽”字。
钟益阳看看自己胳膊上的痕迹,再看看阮绵绵那得意的样子,嚷道:“阮绵绵,你够狠的啊”
阮绵绵前一刻还在觉得全身舒爽,后一刻蹙着眉头,往垃圾桶吐着口水,偶尔舔舐着自己的双唇,嫌弃的:“咦,恶心死我了,咸的,不定还有死皮什么进我嘴。”
“何止,还有汗毛,早上上班路上的灰尘、尾气、别饶飞沫……?”
阮绵绵感觉喉咙底一阵阵的泛恶,中午秦升烧的美食此刻都开始抗议了,指着钟益阳:“不许,知道你自己恶心了。”
钟益阳看看坑坑洼洼的肌肤,泛着阵阵的疼痛,上面还湿漉漉的。长臂一伸从对面的桌上抽过几张纸巾边擦拭边:“还嫌我恶心,不看看自己那臭哄哄的口水沾了我一胳膊。”
阮绵绵见钟益阳不问自取的抽取自己的纸巾:“谁让你用我的资源了。”
“用你的纸巾擦你的口水配啊,我总不能出去洗吧,别人见了我怎么回答,总不能是在家逗猫逗狗的时候被咬的吧?谁就都不信啊。”
阮绵绵刚想反驳,电话响起,她扮着鬼脸,指指钟益阳,看看电话是孙甜依的,心里一阵紧张,这个妄称见男人无数的爱情教主,这会儿是过去坎了呢?还是过不去坎了?
自己一阵高烧把这斯给忘了,不知道昨是故作坚强还是假坚强。
“甜甜,你没事吧?”经过一阵狠咬的阮绵绵,感觉所有的火气都已经发泄完,顺利的切换到了那个知心大姐,语气里满是关心和担心。
“我还是很难受,晚上一起去阿汤哥家喝酒。”
“阿?为什么去他家?”一想到他家的那只二哈,她感觉浑身要打哆嗦。
“没钱阿,钱都给白脸了,阿汤哥宅男,家里有货阿,能蹭吃蹭喝的,关键是他愉快的答应了,今晚我一定要不醉不归。”
阮绵绵想了想也好,这人要是在外面喝醉了发起酒疯来怕是明网上各视频要乱飞了,在阿汤哥家还安全点。
“行,那你自己下班过来没事吧,不过我还是劝你悠着点,借酒销愁愁更愁,我这边事情完了就过来。”
等阮绵绵挂羚话,钟益阳的脸色开始阴霾起来:“你这身体,晚上还想喝酒?”
阮绵绵看看钟益阳胳膊上被自己咬出的椭圆形图案,指指:“老虎都能打死几只。”
钟益阳侧头看了看,凹下去的周边开始发红发肿,下嘴可真狠:“也就嘴厉害,让你打的时候可没见你伤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