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等你心情好了再。”
涂金发是感觉到气氛不多,但没想到的是阮绵绵在生气,刚她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这个这一年来,任他使唤的阮绵绵竟然在一个新的合伙人身上生气。
这趟浑水再好奇也不能淌,谁知道刚来的人是什么样的脾气。
于是,笑吟吟的退出了办公室,还轻轻的了拉上了门。
斜眼朝门看了看,摇摇头自喃道:“现在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他忘了明明是自己想别人伺候他的。
钟益阳见涂金发那一脸有求于饶样子,和阮绵绵的语言里读懂了一二:“他经常求你帮忙?”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阮绵绵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涂金发的出现到回绝,反而降低了她的火气,这早就想做的事情,终于趁着火气一并解决了,这心里的火也就得到了释放。
“绵绵,你今火气有点大啊?”钟益阳一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阮绵绵那张原本恬静的脸上应生气涨的有点微红。
不怕死的想知道阮绵绵干嘛把那么的事情上升到发火的地步,不过他才不怕她把火烧的再旺点,与其憋在心里不如让她释放一下。
他太了解她了,也许这样更好,完了也就没什么事了。
解决了涂金发的阮绵绵,明显的感觉自己不那么气闷了,似乎所有的委屈都已经得到释放了。
钟益阳的存在,既让她觉得麻烦,但也让她觉得只有在这个人面前,才能让她肆无忌惮的想就,却也是一种轻松。
“我想打人。”这话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想打人,不过是为了迎合钟益阳的那句多管闲事的话罢了。
钟益阳挑这眉,一副我送你打的样子,用一只手指指另一只胳膊上的肱二头肌:“来,给你打啊。”
“这你的哦?”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看那钟益阳挑衅的样子,阮绵绵心中的好斗之火慢慢燃起,好久没打架了,虽然时候经常被扁的鼻青脸肿,每次回家都被教训,女孩子没女孩子的文静样,可那时活的利落自在啊。
长大了估计太多的人情世故,也为了迎合自己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只能收起自己的脾气,这会儿有人让自己发泄,不利用也浪费。
直接站起,用身子将凳子往后推,凳子磨蹭地板时发出嚣叫声,像是在给阮绵绵喊加油。
抡起胳膊就往钟益阳那结实成块状的胳膊上砸去,几拳下去,钟益阳的胳膊纹丝不动,倒是自己的指关节直接呈现红色。
“没吃饭吗?用点力啊,跟蚊子咬似的,让你平时多锻炼还不肯听。”
“上了一班不累吗?还锻炼?食堂的米饭不用钱吗?”
钟益阳看着阮绵绵甩甩着被敲疼的手:“明明我在给你当沙包,怎么搞的你在受罪似的。上次还我要成中年油腻大叔,我成大叔都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