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符淅的某鸟转头一看,龙听渊正泰然自若地喝着茶。
连这个也要管他?
这日子没法过了。
扮成符淅的某鸟狠狠地瞪着他,气得脸鼓鼓的半没有话。
龙听渊轻轻放下茶杯,狭长眸子微微往侧一睨,看着姑娘的脸,跟个鼓起的河豚一样,在闹别扭,他嘴角稍稍一挑。无论怎么,变化的仍是符淅的模样,偶尔可以借此想象到她最真实的情绪也不错。
在她没摔下断崖之前,情绪也有真纯粹过,后来她一改傻态,除了静静微笑,就是沉默地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与他再无交接。在那之后,那种淡薄的孤寂感,一点点攀上他眉梢,他的世界也逐渐变得一片苍白,仿佛少了什么。
当然,他也不允许这只鸡肆意损害符淅形象。
满口粗鄙脏话,坐着要翘腿,还喜欢抖腿嗑瓜子,豪放嚣张到连糙汉子大汉都自愧不如。
其中还有一名摇着铁扇的男子,自始至终还未曾自我介绍。他将扮成符淅的某鸟与龙听渊的暗中互动看在眼底,不忘调侃,“渊兄似乎很在乎这位姑娘呢。”
龙听渊心口一怔,而扮成符淅的某鸟笑着打哈哈道,“呔,这不自孤儿一个,没爹没娘的,咋家渊王殿下就跟自个儿爹一样,把我捡回来后就管东管西的,打立规矩。”
众人且听来,硬是愣了几分钟,然后捧腹大笑了起来。
扮成符淅的某鸟满头问号,他特么讲什么笑话了?
手摇铁扇的男子哭笑不得,此在乎非彼在乎,可是这微妙的感觉似乎至今还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