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适才慢慢平伏下来,他望着衣着单薄的柳映红,又看了眼床上的凌乱,目光顿时有被深深压制着的懊悔,还有一抹痛苦之色。
“以后,你别来了。”他强硬别开她的手,语气中透出几许无情。
“别来?为什么?爷能告诉我吗?”柳映红完全不敢置信,他明明,明明说日后好好补偿她时目光那么深情,难道这一切都是逢场作戏吗?还是她已经认清他本就无情无义。
无情无义,不可能!他明明梦中唤着一女子名字是如此如此的有温度,还一边笑一边唤着她的名字。
她在她身边待那么久了,从来没见过他对一女子如此这般热情过。
“是那个叫晓云的女子吗?”柳映红迫切的想知晓答案。
果然,容渊一听到这名字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与伊人约黄昏后,共赏一夜海棠花。”柳映红又念了念他在梦中喃喃的一首诗。竟然念出一种难言的悲凉。
这首诗其中的情愫,不想而知。
容渊定定地望着她,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地怔住了。
柳映红一遍又一遍反复的念着那句“与伊人约黄昏后,共赏一夜海棠花”,殿内静的仿佛只听到她的声音。
容渊最后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叱道:“够了!”
柳映红反握住他的手,迫切道:“爷,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她?”
容渊继而怒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好一句轮不到你来管,仿若硬生生将她的心撕碎了一半,也硬生生拉开他们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