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真是一句充满大智慧的话,简明扼要,直入人心。
曾言言能体会赵立俭在开完大区的夕会之后被陈宜达骂得抬不起头,会是怎样一种感觉,她真的非常同情。
可是……为什么你受到的痛苦,要拉着我一起被折磨呢?
坐在椅子上半晌不话,祁晖来喊她吃饭,她都还没有听见似的。直到脑袋上轻轻挨了一下。
“昨熬夜看电视啊,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曾言言的表情可不只是没睡醒,简直是生无可恋。她气若游丝地回答:“你知道吗,赵立俭接了个训练营,要我去,持续两个月。”
祁晖往前走着:“吃饭去。训练营不是很正常,连续8周,是我们标准的外训课程体系内容,照着讲就好,你这是什么情绪?”
“问题是,连着两个训练营啊。”
“周二和周三?还是周三和周四?”
曾言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像是这么吃不了苦的人吗,如果是周二周三这种,太正常不过了好吗。连着,什么叫连着,就是去完这个网点,然后去下一个网点上一模一样的内容!”
祁晖听到这里,连电梯来了都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电梯的门在面前关上,才懊恼地又按了好几下往下的按钮。等待的过程中,他仍有些不可思议,问道:“一里连续两场?”
“对啊,从今开始,所以我想死啊。”
这个赵立俭,有点乱来!首先,第二家做训练营的网点就会有想法吧,凭什么要他们等。其次,若是太晚开始,银行一定会有些心不在焉,就想着尽快结束,怎么还会认真听讲,积极训练呢?
“你就这么答应下来了?这种事情,稍微动脑子想一下,也不太可行啊,赵立俭脑子不清楚,难道陈宜达没反应吗?”祁晖皱着眉头,语气也稍微有点重。
曾言言知道这火不是冲着自己发的,倒也没往心里去。她倒也不是真的指望祁晖参与进来能改变这个结果,但还是把那整个项目到底是怎么谈下来的,一点点告诉了他。
本来祁晖只想去简单吃碗面,知道今曾言言至少要奋战到般以后,他,请她吃顿好的,先补充点能量。于是两人一边走一边聊,来到了一家西餐厅。
“多吃点肉。”祁晖扬起播,对着曾言言笑。
曾言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回头我过劳肥,是不是算工伤?”
两人百无聊赖用叉子捣着蔬菜色拉,等硬材时候,曾言言无奈地告诉祁晖:“那陈宜达的夕会上,她骂了赵立俭一通。的确,他那几个网点,连开口数都没樱后来我们商量了一下,发觉其实行长盯得很紧,摆明了一定要他们做期交,但是高柜太忙,几乎没法做营销,低柜呢又是以前做趸交的习惯,两句话讲不清楚收益,客户反问几句,后面就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