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哪里有?他们会给咱门吗?”
慕容楠溪抱着澜儿亲了亲:“娘不要他们给的,娘给你买。”
澜儿也搂着慕容楠溪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娘真好。”
都说,孩子纯净的心灵能救赎一个人的心。
慕容楠溪决定了,一定要把这个家过好。
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澜儿而努力。
她不愿意以后澜儿长大还和他爹一样,过这样清苦的日子。
出去做工挣钱的想法越来越浓,慕容楠溪不相信,她会被生活逼死。
很多时候,都会出现许多我们意料不到的事儿。
当慕容楠溪满腔热血准备出去干一番事业时,被哑巴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凉。
“你做不了教书先生……”
“为什么?”
哑巴看了看慕容楠溪:“没有人会相信你一个村姑的。”
“那我可以做其他的事儿,总不能让这个家一直清苦下去吧。”
“慕容楠溪,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能力给你更好的生活?”
哑巴如果连名带姓的叫慕容楠溪,那说明他生气了。
“哑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里,理应家出一份力。”
“不需要……”哑巴在削着木头:“在这南国,没有一个女人是抛头露面的,你这样出去会被人当做异类的。”
“如果你出去抛头露面的,世人会戳我的脊梁骨说,我没有能力养自己的女人。”
慕容楠溪不相信看着哑巴:“是你担心我会一去不复返吧!”
“你多虑了,你是去是留影响不到我。”
哑巴的语气有些冰冷,这让慕容楠溪很不爽。
“哑巴,你的意思是这个家有没有我都无所谓咯?”
慕容楠溪看着哑巴,有种如果你敢认同老娘立马就走的架势。
“我不是那个意思,澜儿需要你。”
哑巴的话转了个弯,他是需不需慕容楠溪,可澜儿需要啊。
慕容楠溪换了给话题:“趁着天气好,把屋子修起来吧。”
盖一间屋子说简单也挺简单,木料山上就有,挺方便。
可这也是个大工程,慕容楠溪是个女人,重头都压在哑巴身上。
看着哑巴大汗淋漓的样子,慕容楠溪有点不忍心。
可转念一想,如果这间屋子盖起来之后她就不用和哑巴睡一个屋了,想想也就释怀了。
“哑巴哥?哑巴哥在家吗?”
“来了……来了……”
哑巴在屋子里敲木头,慕容楠溪听到喊声就小跑到门口把门打开。
门外是的陌生的人,额,应该说是慕容楠溪没见过的人。
自从她穿越过来就没有下过山,一直在鼓捣着房子。
“你是?”
“你是?”
慕容楠溪不认识对方,可对方好像也不怎么认识慕容楠溪。
就在僵持的时候,澜儿在院子里说了一声:“娘,谁来了?”
“原来是哑巴嫂子,我是狗子。”
“哦,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