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奇怪的是,他一直不肯透露自己的真名,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慕容楠溪也不会傻了吧唧的却问这个问题。
既然哑巴选择隐瞒他的名字,肯定有他的道理。
自己初来乍到的,有些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只要没什么事,安安稳稳的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就行。
“你身上的药该换了……”
吃完饭,澜儿已经睡下了,哑巴看天色尚早,就去院子里鼓捣药去了。
“不用了吧,我觉得好多了,不怎么疼了。”
如果要换药的话,就意味着要在哑巴面前宽衣解带。
如果是没有今天的事儿还好,可今天哑巴他竟然强吻了自己。
虽然不知道他是为了惩罚自己故意而为之,还是情到深处不能自控,总之就是吻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伤的也不轻,不必如此客气。”
客气你大爷,人家是女孩子,这样三番五次在陌生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纵使是豪放的人也会难为情吧。
慕容楠溪内心的吐槽哑巴听不到,不过看着她那不乐意的小表情,哑巴也能猜出几分来。
“你这身上的伤若是不及时更换,要的话有可能会腐烂。”
“啊?不至于吧?”
慕容楠溪一听会腐烂,她就联想到了那种场景。
自己好端端的人,身上的伤因为自己的矫情而腐烂而生了好多蛆……
“咦……”慕容楠溪打了个冷颤:“那就换吧。”
哑巴在慕容楠溪看不到的地方嘴角轻微的上扬:女人都是爱美的。
慕容楠溪坐到哑巴面前,把外袍脱了,让哑巴把之前敷上去的药给清洗下来。
“这伤势恢复的不错,在敷一两副药就应该能痊愈。”
哑巴小心翼翼的把之前的药用清水一点一点洗干净,直到露出洁白的肌肤才作罢。
“如果这药敷上去有任何的不适,请及时告知与我。”
慕容楠溪感觉哑巴手中粗糙布在自己的背后游走,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
哑巴感觉到慕容楠溪的异常,将手中的动作放温柔了许多:“可是还疼?”
慕容楠溪摇头:“没有,就是觉得那布挺扎人的。”
哑巴细看了下,慕容楠溪洁白的背都有些轻微的红血丝,可能是自己下手重了点吧。
哑巴也不在多说话,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很快就将药给敷好了。
然后,自径走回屋子,把慕容楠溪都给搞糊涂了。
慕容楠溪把衣服穿上:“我又说错话了吗?”
慕容楠溪自己回想了刚才自己那一句话:“没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
哑巴没有解答慕容楠溪的疑惑,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的他多么猥琐。
刚才面对慕容楠溪满是伤痕的背,他竟然联想到了昨天早上自己掀开她被子都情景。
慕容楠溪除了她左半边脸上那黑色的胎记之外,整个人都是极美的。
这一点,哑巴似乎也才察觉到。
之前也不是没有见过慕容楠溪的身子,可感觉没有那么强烈。
刚才的他,竟然动了男女之情,有就那种欲望。
肯定是因为今天在小溪旁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