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思王府门口柳轻招招手:“鸡鸡鸭鸭的都放了吧。”侍卫得到命令把鸡鸭都松手放在了王府内,柳轻把手收于袖筒盘算着,然后转身朝李苅看一眼:“没你事了,牵着你的汪该干嘛干嘛去吧。”
李苅脸憋的羞红,他敢怒不敢言,抖抖腰间刀柄朝侍卫吩咐:“我们走!”
柳轻忍不住又想玩门口的狮子,这两头狮子也是她童年中的趣事,她托着狮子的下巴朝东妈一本正经的吩咐:“每天首先擦狮子,然后打扫王府。”
东妈在身后拼命点头哈腰:“是是是……老妪记得了。”
柳轻看东妈泼妇变奴才十分温顺,她也不准备捉弄她了,拉着东妈进入思王府:“思王府包食包宿,佣金高于市面三倍,不为奴不为俾。”
东妈哪管她嘴里说啥一个劲儿点头:“是是是,老妪记住了。”
柳轻领着东妈指着自己的房间:“呐,我之前住的,收拾好了现在归你了。”
东妈慌忙跪下:“谢谢,谢谢美人儿。”
东妈被柳轻吓的不轻,一口一个美人的叫着,柳轻玩够了突然不免心酸,她从东妈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童年阴影,瞬间十分伤感然后拥着东妈进了屋内坐下。
柳轻叫一声:“东妈妈”她把头靠在东妈肩膀上蹭了蹭:“你莫怕,柳丫不砸你的房子,你不会跟柳丫来住的。”
柳轻见东妈勾着头不回答,轻轻抚摸着东妈的后背:“思王府就剩我一个,我害怕!您知道我有多孤单吗?”
东妈被柳轻惊吓过度,见喜怒无常的柳轻也不敢安慰,默默的任眼泪滴答。
下午柳轻拉上东妈去街市购买用品,途径一处发现妖人光禄道人,本是无心一眼却发现了异常,柳轻朝东妈耳边小声交代几句,东妈挎着篮子便急匆匆的回思王府。
柳轻躲在一个客栈,她花高价租到了二楼天子三号房,这房间居高临下刚好可以看的清楚,她叫了一壶茶注视着窗外慢慢的喝着。
果然不出所料,约过一个时辰左右,柳轻发现一个女子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她放下茶碗悠远到近,见这女子不一般不像普通百姓家的,再看这女子粗布外套下锦衣镶着金边,“啊!?”她差点没惊叫出来,才猛然发现那女子正是婤昭仪妤埕。
妤埕左右环顾一下便悄悄向光禄道人走去,只见妤埕扔下银子后,那道人从袖口摸出几个锦盒给妤埕,妤埕接过锦盒便匆匆离开,柳轻不晓得那盒子里是什么,但是她觉得一定不是好东西。
柳轻来不及退房急忙出了客栈,她尾随妤埕到人少的地方放声:“站住!”
妤埕听背后声音她知道是柳轻,她心底一沉慌忙袖子遮脸装作不认识,然后继续匆匆赶路。
“别装了,你粗布下的金镶玉已经出卖你了,婤昭仪!”柳轻在她背后直接揭穿了妤埕。
妤埕不理她依旧慌张朝前走。
柳轻上前扯了妤埕一把,这下妤埕无处可躲,妤埕羞恼成怒抬手就抽了柳轻一耳光:“放肆!撒开本宫!”
柳轻被妤埕抽的脸火辣辣的,她捂住脸讽刺:“好!才进宫几天,本宫就称上了。”
妤埕见无法再掩饰身份,她扯落了身上的粗布伪装,随手扔在了地上,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腹满脸怒容,她的眼神仿佛想杀死柳轻,二人都怒目圆瞪互看着不爽,双方都有冲上去干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