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早晨,弥漫一阵热浪,忍不住出土透气的蝉,悄悄爬上枝头脱壳鸣叫,东妈孤寡一身煮了一碗粥就着咸菜喝着,一声马啼她端着碗来到了院中。
柳轻一身火红的绯衣太阳下边格外扎眼,头上的玉饰坠金,她带着李苅和一群守城侍卫十分威严,东妈端着破碗差点没有认出她,再看李苅一身威武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东妈一时间傻掉了。
东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到前些日她对柳轻的羞辱,她手一抖粥打翻在地,硬生生的“扑通”一声跪下磕头:“老妪叩见美人儿。”
柳轻弯腰捡起粥碗往地上“呯”一声摔得稀碎,然后朝李苅下令:“给我砸!”
李苅大手一挥,两侍卫上去摁住东妈,身后的其余侍卫如疯犬舔屎一样上去就砸,揭了锅拆了灶先把锅砸的稀巴烂。
东妈吓的全身发抖勾着头战战兢兢拉扯柳轻的裤腿:“美人不可,不可啊!”
柳轻见砸的差不多了,手一伸李苅便呈上点燃的火把,东妈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浪,抬头看柳轻要烧她房子,母老虎发威一样挣脱侍卫抱住柳轻大腿磕头:“你不能烧,烧不得啊……呜呜呜!”
柳轻见此把火把交给李苅,扶起东妈:“那,这房子就不烧了?”
东妈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不烧不烧,美人说不烧就不烧!”
柳轻抖抖袖子又问:“谁是阎王谁是婆?”
东妈拼命鞠躬:“您是王爷,俺是婆!”
柳轻朝身后扬扬袖子侍卫端上来一身锦罗玉裳,她拿起来往东妈怀里一塞:“你给本丫换上!”
东妈拎起衣服抖抖,抬头泪眼汪汪盯着柳轻:“老妪不换……。”
柳轻眉毛一横使唤侍卫:“继续砸!”
李苅见此挑着火把就要点燃房子,东妈慌忙阻拦:“换,换换……老妪这就换。”
柳轻仿佛还没玩过瘾,朝院角处望着一群鸡鸭手一指命令侍卫:“统统抓回去!”
侍卫刀一回鞘,跳入牲口栏疯狂的欺负一群鸡鸭,一个一个像土匪一样拎着翅膀把鸡鸭逮了起来,李苅捏了捏鼻子不知道柳轻想干嘛,他也不敢多问抱臂身后听候使唤。
见东妈换好衣服扭扭捏捏出来,想害羞捂脸又不敢,柳轻“噗嗤……”一声没忍住笑,然后走上前伏在东妈耳畔轻声:“柳丫接您老去思王府住。”
“你……!”东妈气的差点没背过气,伸手就想挠柳轻。
侍卫见此野蛮的推了东妈一下“嗯哼!”
东妈吓的一哆嗦勾下了头,柳轻十分满意并心满意足,双袖大袖一挥带起一缕红光,风声掀起一股气浪,冲击打的东妈一头乱发飘扬。
柳轻见东妈这里没有任何可以引起她的兴趣,摇摆着一身红袍拍拍屁股一声:“起驾回府!”
柳轻坐上了车内,侍卫抓着鸡鸭跟在后边,东妈望了望院中的一切十分心痛十分不舍,然后摇摇头跟车而去,这锦罗玉衣东妈还穿不惯,一身衣服轻飘飘的,一阵风吹来仿佛什么都没穿一样,袖子滑溜溜的往下滑,用手摸了摸这布料还沾手,她气的一路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