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芦月瞧着眼前的人心想:我倒从不知道你是这样会演戏的。
“蜜饯能吃,你能吃吗?”
“我只以为你爱**致的东西,原来你都算计上了我,真真是最毒女儿心了。”
白芦月顿时觉着不是自己该吃药,反而是明永玞好像更需要一碗。
想着,便顺口问了一句“你今儿出门是没吃药?还是太医熬错了药?”
明永玞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赖在院中委屈巴巴的诉说着。
白芦月实在头疼,叹口气抚了抚额:“你若再如此,我便叫人将你丢出去了。”
明永玞依旧无视,直至几位保护白芦月的暗卫和内侍出现。明永玞立刻敛了现前模样连忙摆手“别别别。”
“说吧,到底来是为了什么事儿。”白芦月说着伸手吩咐几人退下。
“这不是来看看你嘛,然后给你带点小礼物。”明永玞伸手,一旁服侍的东泊便取出了一个精巧美丽的小盒子。
白芦月看见却是脸色一白,不为别的,只因这盒子便是之前她在宫宴上丢过去的那只盒子。
当时装着一盒毒虫。
“别误会别误会!”明永玞连忙解释“当时那东西真的非我所准备的。”
“东西当时是从你手中交给我的。这满宫上下,试问有谁敢动大皇子殿下你手里的东西?更遑论在你眼皮子底下掉包,若有,怕也是大皇子殿下你允准的吧。”
语气之间的疏离淡漠更带着几分恼怒,让明永玞平白生出些许惧意。
自白芦月成亲以来,这说话神情,真是与明秋霁越来越像。
“奴才僭越。还请摄政王妃听奴才一言。”东泊噗通跪了下来行了一个大礼“这盒子确实不是殿下为摄政王妃准备的那一只。”
“殿下原为逗摄政王妃您开心,请了上好的工匠造了一把玉梳,还选了最精贵的檀木盒子装着。结果却在宫宴前更衣时不小心被一个服侍的内侍碰落了盒子,盒子当时便摔破了相,还好玉梳并未受损。”
“殿下恼怒万分,瞧着宫宴将开,便用了架子上还算看得过去的樟木盒子装着顺手放在了桌上,便去更衣了。殿下实在是不知道为何亲手放进去的玉梳会变成一盒毒虫。”
白芦月瞧着明永玞手中为了配合东泊解释被打开的盒子,里面正静静躺着一把雕工极高的玉梳。
“一无人证,二没物证,我如何信你家殿下,不是为了开脱而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