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不是特别贵气?特别符合我的身份。”
明永玞说完,白芦月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可不是很贵气嘛,你今儿这个打扮,活像翡翠镯子成了精。”
明永玞得意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看着白芦月尴尬一笑“你信不信我想打你啊?”
“殿下救我!”
白芦月忙躲到了明秋霁身后。
明永玞刚抬起想打人的手在看到明秋霁一张寒冰脸时瞬间变成了行礼。
“王叔吉安千福。”
在一旁的顾丞相瞧着这一幕未免尴尬,也拱了拱手“大皇子殿下吉安。”
“起吧。”明永玞倒是大方,却瞧着明秋霁的脸未免心虚,微微咳了两声“今儿是来给丞相大人拜个年。”
顾丞相:“劳大皇子惦记。”
“这刚进门就听见顾文。这事儿啊,父皇下了明旨惩处,连母后都不敢再多言。丞相大人何苦大过年的去触这个霉头不痛快呢?”
“何况若是王叔开口求情,父皇必定认为丞相大人同王叔合作了,也必不会任由你们如此。这顾文依旧是非死不可,却会连带着顾丞相都难保自身。一个顾文和一个顾家,孰轻孰重?想必顾丞相还是拎的清的。”
明永玞的话音落,明秋霁眼底划过惊讶后更多了提防。
“就再者说了,顾丞相想救顾文,就得彻底拉下了老脸来求王叔。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模样,如今这个样子,脸拉下的不彻底,可是不像求人啊,倒是给顾文下催命文书。”
“顾丞相再厌恶顾文不成器,却也不是这个借刀杀人的法儿。”
这一套言词说完,堂上众人皆对其仔细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明永玞却除了口渴并未觉得有什么,只顾着手中的茶水。
“我此来呢,也是替母后给顾丞相带句话儿。虽父皇允准母后议政,但却不可干政,此事她并不会再多进言只字片语,顾丞相好自为之。”
“其实说白了,顾文一人,丞相你就如此舍不得,那五万将士的亲人又要如何?”
顾丞相面露悲痛“他是我儿啊,为人父母,如何舍得?”
而明永玞依旧面上带笑,几分嘲讽几分玩味,而后开口“顾丞相接旨,传陛下口谕:顾卿年长劳心朝政,病在年节里就是一年的霉气,便静养府中免得病倒误了年后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