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丞相府,明永玞借着拜年没皮没脸的凑在白芦月跟前儿去了摄政王府。
更是在天黑前传了话儿进宫,留宿摄政王府。
正是皇帝在皇后宫中用膳,听了这信儿,皇帝未免疑惑。
“永玞一贯怕摄政王,如今倒敢在摄政王府过夜了?这是多长了两个胆子还是今儿出门把脑袋放被窝里了?”
皇后一脸无奈的笑:“若以往只怕是躲还来不及,这不是亏得摄政王娶了个好媳妇儿吗?”
“嗯?”
“摄政王府的正贤,可是真的贤。”皇后脸上多出几分揶揄,为皇帝添了一筷子茄盒。
看着盘中的菜,皇帝蹙眉一问“莫不是永玞那孩子……”
皇后只笑不语,算是默认。
“现在倒是想起来拱人家白菜了?当初让他说一句话倒是个木头桩子。”这语气,足可见皇帝对明永玞的恨铁不成钢。
“倒也不能全怪永玞,他一向也只把白家姑娘当玩伴,若不是突然提及婚事,他也绝不会想到这一层。”
皇后十分护着明永玞,可皇帝却一脸看透。
“你还护着他?当初太后提及婚事,他就一直不停的说白家姑娘的好,这意思谁能看不出来?”皇帝摇了摇头“这话孤懂了,太后自然也懂。”
“不让他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嘴不停,该说话的时候,他倒是没有声儿了。
“白菜都让人家啃一半儿了,他才想起来拱,猪可是都没他这么傻。”
皇后只默默添了一杯酒“若永玞争气,能得白家相助,自然是好。”
“你竟让他去胡闹?”皇帝微怒,转头见着皇后眼中些许算计心中猛地明白大半。
“摄政王同白家姑娘的性子确实难免有矛盾。倒是永玞……不错。”
皇帝嘴角勾起几分诡异的弧度。
点点星光已经遥遥挂在天边,白芦月撑着脑袋坐在院中扒拉着火堆,与坐在一边的明永玞说笑有时。
“娘娘,该就寝了。”
这已经是巧儿第三次来催了。
也是白芦月第三次无视巧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