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情。”
“……好!那池爷就是同意了!”我不禁诽腹,现在是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得伺候好他的心情啊,反正我在这方面是没有不好意思的,嘿嘿。
我们在一家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准备再次启程的时候,哑女带着简易的包袱来向我辞行。我有些惊讶,奈何又问不出什么,便只能送她一些东西。
在船上的日子都是她在照顾我,池季那日说我身子底子不好,在船上我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吹不了一点冷风,一受凉就各种晕船,哪怕船开的再稳,那什么玉蝉宝甲一直穿在身上,如果没有它,估计更废。于是那段时间的汤药,基本上都是小屏帮忙,在一群大男人中能有一个女孩儿陪着,我还是很感激她的。可是为什么是这个时候走?之前遇袭水盗,她本来是要走的,结果耽搁了,便一直留在船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也不好挽留,只能多给她一些傍身的东西。
小屏走了,我们也马上启程,我骑上池季准备的温顺小白马,与他并肩骑行。
“小屏怎么突然就走了?”我问道。
‘“她本来就是要走的。”
“这也不是她原本要来的地方啊?”
“无根之人,哪里都是根。”
身后的周也骑马上前道:“林姑娘别听他的,你身子不好,他是专门把人留到现在才让人离开的,后面的行程外人不便知晓,对她也不安全。”
我了然的点点头,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激动万分,是为了我吗?我看向池季,他已经到我前面去了,我追上他的背影,与他并骑。
“哎?他说的是真的吗?”我那手戳戳他。
他不说话,耳垂却有些粉色。
我不放过他,又使劲戳了戳,“说话呀,心情不好啊?”
池季斜斜看了我一眼,将马骑的更快了,我马术不精,很快便给他甩在了后面。
我也不去追他了,见好就收,别搞羞涩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