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顾凝答道，“孙子盛，我下船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了，但是她……我再没看到。”

“好的。”女警应道，看向旁边做记录的人。

顾凝见她的问话告一段落，握了握拳，问道：“你们既然问过了孙子盛，他怎么的？应……她一晚上不见人影，难道他就没怀疑过吗？”

女警犹豫了一下，拿起文件袋，道：“这些我们警方会讯问，谢谢顾姐，你可以先走了，之后的案情调查还请多多配合。”

迈着不太真实的步子，顾凝走出大门，眼睛被外面的白日刺得睁不开，索性闭上了眼。

“顾凝。”耳边有人轻声叫她，握住了她的手。

睁开眼，顾凝脸上的一行泪被冬风吹着，冰冷咸涩。

她哑着声音问道：“你也知道了？”

“嗯。”

“怎么会这样……”

“会查清楚的。”

“钟温谨。”顾凝的眼皮不安地跳动着，问道，“你，我们当时要是不上那艘船，她是不是也不会这样？”

握着顾凝的手掌紧了紧，钟温谨转头看向她，道：“你是想回去？”

顾凝也不清楚，回道：“至少，不应该是这样。”

低头沉默一阵儿，钟温谨拉着顾凝的手往外慢慢走，道：“如果要那样做，不是不行，只是……至少要等警方找出凶手是谁，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