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黛沉默着,怪不得。她就说自家小姐说着这些,头头是道,好似是经历过了一番。
“小姐,您少看些话本子,整天神叨叨的,一点也不精神。”
挽青扁扁嘴,她觉得温时娇经常的发呆和抑郁,都是因为看了话本子的。
少女娇哼一声,瞪了挽青一眼:“你这小蹄子,如今倒是来说我来了。”
“奴婢也是为了小姐好嘛。”挽青见少女面色如常,便笑嘻嘻的插科打诨着。
少女幽幽的叹了口气:“如今这东都,可真真是没有意思,我瞧着,哪里都没有乐趣。”
见她如此,玉黛温声安慰:“小姐,咱们来了也没多久,说不定可以多逛逛,也好熟悉熟悉,就寻得了那有乐趣的地界儿。”
“小姐!”秋白蹙着眉头疾来。
玉黛问:“怎么了?”
“如今外面都在传,传您不知羞耻勾引陆行之,一心想嫁入长公主府。”
秋白话落,那倚在软榻上的少女神色就冷了几分,心里有了大概。
温时娇抬眸,睨向秋白:“去查查,是谁的手笔。”
秋白一愣,旋即躬身应道:“是,小姐。”
转身便走了出去。
“小姐这是有怀疑的人了”玉黛看着少女的神色,猜测道。
温时娇笑:“是啊,你们不妨猜猜?”
“或是那董棠雪?她一直对小姐怀恨在心。”
玉黛沉吟片刻,她觉得董棠雪怀疑很大。
挽青却摇头:“我觉着是二小姐。”
玉黛蹙眉,刚想开口问,突然就想通了,舒展了眉毛:“这样想来,二小姐也是极有可能的。”
温时娇冷笑一声:“我看就是这温如徽。”
见她微微扬了扬下巴:“这温如徽如今胆子越来越大了,当初是陆行之将她救起来的,本以为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事,谁料却被我从中拦截了去,想来她定会心生嫉恨。”
“为何小姐不怀疑董棠雪?”如绛问。
少女微挑黛眉,嗤笑一声:“董棠雪没那个胆子,她如今正憋屈着呢,董家斗不过温家,想来也是憋屈不已,不可能是她。”
“这二小姐也太过分了吧。”挽青一脸忿忿的神色。
温时娇微眯着眼,喃喃道:“温如徽...”眼底划过一丝狠戾。
天色渐晚,挽青看向少女:“小姐,天晚了,可要用晚膳了?”
“嗯我今晚想吃肉。”温时娇神色懒懒,有一搭没一搭的扒拉着灿灿毛茸茸的耳朵。
挽青哎了一声,转身便下去安排去了。
用完晚膳,温时娇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慢慢的摸着灿灿圆滚滚的脑袋。
闭着眼假寐,做懒洋洋姿态。
“小姐!”
挽青一脸喜意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温时娇睁开眼,见状“岭南又来信了?”
“不是呢,小姐不妨猜猜?”挽青笑嘻嘻开口。
温时娇抬眸睨了她一眼:“快莫要作神秘了,拿来我瞧瞧。”
挽青走近她,将手里的信递给了她,“是幽州送来的。”
一听是幽州送来的信,温时娇蓦的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