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塔那只得硬着头皮接过将令,立马下去准备了,其他将领都暗暗的松了口气。李思齐看在眼里,也对冷家军慢慢的心了。
一方面李思齐要在这里防备着同是被元廷敕封的陕西宣慰使、参知政事、陕西左丞相张良弼,才不能离开此地;另一方面分兵太多的话,自己实力不保,也不足以震慑宵小,让元廷有机可乘;再者还可以把元廷的蒙古将领派出去拼消耗,留下的都是自己绝对的心腹,才能更好的统帅这支军队。
可见,现如今的元廷实力大减,远不如一代皇帝的权利大,能掌控偌大的帝国;现在到处是军阀割据,相互抢地盘,你争我讨的;再加揭竿而起的起义军无法镇压,更是削弱了元廷的职权;还有元廷内部的争权夺利,皇权与相权的角逐,就更使得元廷腐败不堪了。
李思齐这个三军统帅不好当,既要防着元廷蒙古人的夺权,还要维护自己地盘的统治,同时元廷还给自己造就了一个竞争对手,这让他苦恼不已呀,前一段时间还在对手那里吃了一次败仗呢。
三日后,乌日塔那整备了两万兵马,浩浩荡荡的开出了奉元路,一出了城,乌日塔那的行军速度就慢了下来,虽然乌日塔那准备的比较充分,但是由于小败了一场给冷家军,这一路走的比较慢,也小心翼翼了许多。
商州的四大家族先行一步,派出了四百家丁各个手持武器急匆匆的朝着和尚们聚集的庄子而去,他们要是如果能直接灭杀了这群妖僧便可,如果不敌或是僵持着,就先拖住,等到知州和达鲁花赤派兵来镇压也行。
释德大法师刚刚鼓动完一些农家汉和佃户泥腿子,有些人群情激愤,有些人却是无动于衷的麻木,因为他们逆来顺受的性格只要没有逼到绝路,是绝对不会造反的,这就是他们的悲哀,同时也反应了这个时代农民的淳朴;而那些群情激愤的人,大多都是受到迫害非常严重,而且恨地主恶霸恨的牙痒痒的那种。
这时,另一个武宣小队的武行僧三十来人也是刚宣传完与释德大法师汇合,就在他们回来的路,远远的看到一群人来势汹汹,肯定是来对付他们的,当即他们加快了脚步前来向释德大法师禀报。
释德大法师一听立即呼吁道:“乡亲们,你们可知那些地主老财们现在带着众家丁前来欺压我们了么?每一次来都是把我们剥削的一粒粮食都不剩,让我们饿肚子;每一次来都把我们的财物统统搜刮去,还动不动就打骂;每一次都会欺凌那些孤儿寡母,让我们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像这样的日子,你们还能忍受得了么?今天老衲就为乡亲们做主,去和他们理论理论,让他们还我们一个公道!”
有些血气方刚的庄稼汉们激动道:“对,还我们一个公道!”这话一出,更多的人也高声附和着。
不远处,带头的四大家族的族中子弟们一听那些佃户们的高喊声,就不由的愤怒:“还反了这群狗杂种了。都听好了,一会去,给我往死里打,不必留手!”
平时这些家丁们就欺负惯了这些佃户了,想打就打,想抢东西就抢,这会又听了少爷们的吩咐,那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各个都嗷嗷直叫的猛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前就干翻了一个庄稼汉。
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当头一棒给敲死了,血溅当场,惊呼了周围的佃户们,本能的散开去,然而一个个家丁们饿虎扑食般挥动着刀枪棍棒朝他们袭来,不少人措不及防就中招了,呼啦啦倒地一片,哀嚎声不断。
释德大法师愤怒的一脚,就把冲在最前面打人的家丁踹出去了五米远,顿时把前来的家丁们给镇住了,然后就是武行僧们围着百姓把他们保护起来,这个时候佃户们是出奇的暴怒。
不问青红皂白,连句话都不说,直接杀人,世还有没有王法,世还有没有公道,就算是蒙古人杀人也必须给个由头,他们倒好,比那些蒙古人还可恨!
试想一下,一个蒙古人民族区区族人不超过百万,却掌控着一个汉人民族一万万人的地区,除了蒙古人的骁勇悍战外,就是有太多的汉奸走狗充当他们的帮凶,来欺压他们自己的族人。
可见,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最可恨的不是外敌的入侵,而是卖国贼和汉奸走狗叛徒们,他们才是瓦解一个强大的民族和国家的罪魁祸首……(哎,作者在这里不想多说了,光是想想小日本侵华的时候,那些卖国贼、叛徒们,就恨的作者我恨不得虐他们千百遍,嘿嘿,虽然有一些是受了影视作品的荼毒,但是凭良心讲,他们真的该死,而且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