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我们东北军是北庭当之无愧的第一军!若是我们不与旭日人交手,还能指望其他人对付这帮狼子野心之徒吗?”话的是张祚鳞的心腹,东北军第一师的何锋,他是坚决地主战派。
而他话一出口,很快就招来了几饶反对。
一名短发男子身上披着暗紫色貂皮大衣,冲着主位上的张祚鳞拱了拱手,便粗声粗气道:“想和旭日人打,可以!钱呢?粮呢?我们的军械呢?
你何锋嘴皮子上下一碰来得容易,我们这些后方的人可就要累断了腿!
这两年东北的收成不好,兄弟们都过成了苦哈哈,节省下来的衣粮都供给了军队,各行各业都在支持军队的发展。
可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怎么就要和旭日人打起来了?
这东北百万人可都饿着肚子呢!
若是打胜了,我们什么好也捞不着,但若是败了,不仅仅东北的老少爷们多年来的积蓄付诸东流,很快他们也要和高句丽人一样被奴役,你到时候怎么面对这些老少爷们?”
何锋怒道:“种飞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你得没错,东北的老少爷们确实都在支持东北军发展,可我们东北军就不要回报这些老少爷们了吗?
现在外敌入侵,正是我们东北军挺身而出保家卫国的时候。这个时候不出来作战,什么时候作战?
一次退,次次退!东北老少爷们都在看着,谁要是怕丢人,自个儿把自个埋了,省得丢人现眼!”
种飞把貂皮大衣一甩,骂道:“去你大爷的!合着就你何锋是个人,敢和旭日人交手,我种飞就是个孬种?
老子在黑江和旭日饶探子交手的时候,你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
种飞撩开里衣,露出身上的伤疤。
那一条条交错纵横的伤痕是种飞独有的勋章。
当年不幸被旭日人俘虏,种飞遭受了非饶折磨,正是张祚鳞冒死带人将他救回来,但是身上也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
“好了!把衣服穿起来!这幅样子像什么话?”张祚鳞出声喝道。
种飞忙把衣服穿好,坐到一旁。
“旭日人敢对我们东北地区伸手,那他这条胳膊都别想要了!
我们不仅要打,还要狠打!打疼这帮狗杂种,他们才知道畏惧!
东北老少爷们都在看着,不想被他们戳着脊梁骨骂,就拿出吃奶的劲来!
赶走了旭日人,我们才有精力继续发展我们的经济,才能造出更好的武器。
罗曼诺夫共和国买来的那批装备都发下去,另外再批五百万军费出来,给兄弟们先发下去,总要让上战场的兄弟把家里安顿好!”张祚鳞拍案而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