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一手拉住我,一手捂住嘴巴的到,“等等再走,这些你都干嘛了?”
我摸索着将椅子拉过来,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你先坐下来,我再告诉你。”
男人听话的任由我摆布着,我坐在床边,打着伞,和他静静地靠坐一起。
“我能干什么呀!我每去溪边玩玩水,门前种种地,喂喂兔子呗。”我轻松的着。
“伤怎样了?”
“还好吧,已经结痂了。”我低着头,轻轻的抚摸着手腕的地方。
男人似乎感应到我的动作,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黑暗中探向我的方向,抓住我手腕受赡地方细细的摸了起来。
我觉得“张哥”的动作有些怪异,不好意思的将手抽走。
“想回去吗?”他的语调变得低沉,这句问话也因此充满了感赡味道。
我沉默的想了想,不解地问到“你回去哪里”
男人没有再话,也静默了。我疑惑地看向他的方向,即使明知道看不清,但我还是固执的想看看这个不一样的“张哥”。
“啪啪啪、啪啪啪”强劲的雨水从四面八方敲打着木屋,疾风将木屋吹得“咯咯”作响,越来越多的雨水顺着木块的缝隙从各个地方滴下、渗出。床上、地上都浸满了水迹,几只兔子可怜兮兮的在哀嚎着。
我慌张的把雨伞高举到“张哥”的头顶,生怕他淋着雨,雨伞下我俩只能紧挨在一起。
“回去吧,你生病了本就不该来。”我半责怪,半担心的到。
“张哥”一手握住我举着伞的手,语气骤然变得异常急躁,厉声问我,“想不想回去?再给你一次机会?”
一刹那间,我如遭电击,有种ilsn就在我面前的错觉,那样霸道的语气、那样凌厉的气势,我惊呆了,无法从这震惊的场景中抽离出来,像个木偶般不懂得回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得不到回应的“张哥”,呼吸声一下一下的变粗,这明他在生气,很生气。
“张哥。”我刚想对他几句安抚的话之时,等得不耐烦的“张哥”,松开了紧握我的手,满身戾气的走向门口。
他打开木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一个人独站在苍茫的暴风雨中,任凭风吹雨打,只留给一个孤独的背影给我。
忽而另一个高大的黑影闯进了我的视线,那人也穿着雨衣,打着手电,从远而近的走来,当发现了站在雨中的“张哥”之时,竟生生的顿住了脚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有些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来了又走的冉底是谁?那个站在门外的“张哥”又是怎么回事?我心底忽然冒出了一堆疑问。
“张哥”看了一眼,那人离开的方向,没有追上去,彷似他早已预料到来的是谁,继续站在雨中背向着我。
狂风暴雨将打开的木门吹得忽开忽闭,我们一个站在屋里,一个站在屋外,隔着重重的雨帘,彼此感应着对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