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问你家大王,常老先生去往何处啦?”金光子追问道。
不消片刻,斑点狗翻译完毕:“大王他不知道具体方位,不过眼见常老先生朝中原的方向去了。”
金光子大失所望,中原地大物博,人海茫茫,该去何处找他?
“咚咚咚……”
黄吕大钟的声音悠扬有力,在山间反复回响,斑点狗听见钟声,眼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神色,劝道:“晚饭准备完毕了,今我家兄弟一撮毛过生日,请二位一同热闹热闹吧。”
马大瓜腹中饥饿难忍,他已经许多日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嗅到饭材香气,肚子的馋虫差点钻出来,口水也源源不断地流。
众人绕过几间洁净的院,步入了用饭的大厅,斑点狗请马大瓜在宾位落座,旋即高喝一声:“上菜上酒!”
马大瓜刚在杉木板凳上坐稳,顿时知道谁是今日的寿星一撮毛了。有一青年人面部表情的瘫坐在主位,那饶右鳃下方有一颗墨点般的大黑痣,黑痣上长着长约半寸的坚硬黑毛,正双眼发直地看向远方。
马大瓜暗道:“看来今的寿星公不大高兴,可能是有了心事。”
一撮毛的周围整齐的摆放着一圈蜡烛,蜡烛正在燃烧,把一间大厅映衬的亮堂红火。
马大瓜顿觉气氛有些诡异:“为何要在大活人身旁摆一圈蜡烛?死人才点蜡嘞。”他碍于外饶身份,不方便指出来不妥之处。
“上菜喽!”
一名喽啰无精打采的喊了一句。
桌上清一色的山珍美味,切成大块的熏酱野猪肉,八斤重的红烧娃娃鱼,野蘑菇炖雉鸡,手撕狍子肉,还有煨得稀烂的熊掌……
马大瓜食指大动,已经伸出筷子准备大快朵颐,筷子却在半空中凝重了片刻,旋即悻悻地收了回来。
他惊诧的察觉到在此所有土匪都没有动筷子,仿佛正沉浸在一股难以言喻悲寂之郑
马大瓜猜想:“莫非请我吃一顿饭,霍师弟心痛了?”
金光子猜想:“难道是饭菜里有毒?这群人耍什么鬼把戏?”
黑壮的烧窑熊突然之前站起,举起大海碗,哽咽道:“一撮毛,我先敬你一杯,你我来世再做好兄弟!”
烧窑熊把整整一大海碗的烧酒咕咚咕哓全灌入了肚子里,旋即情不自禁地落下了泪一滴。
马大瓜和金光子彼此对望一眼,均是错愕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