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马霸子是我行走江湖用的绰号,我的本名是马大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霍池顿时喜的手舞足蹈,急声道:“马师兄,快和我上山去,今日山寨里准备了丰盛的酒宴,请师兄赏脸,和师弟我痛饮几杯。”
马大瓜的眼神飘忽不定,猜不出霍池的真实想法,也不敢轻信眼前这位自称师弟的土匪大王的话。
霍池看出了马大瓜的疑问,立刻解释道:“马师兄,你不要误会,我不是常老先生的弟子,我是古长存古师父的弟子,常老先生替古师父把他的衣钵传给了我。你和我虽然不是同门同派,但从辈分上讲,我叫你一声师兄是不会错的。”
言罢,霍池忽然从腰间抽出了疏影软剑,“马师兄你看,常老先生代传的疏影宝剑。”
马大瓜少年时见过疏影宝剑,疏影剑剑身极软,甚至可以缠在腰上,剑身薄如蝉翼,有微微的紫光,放在阳光下几近透明。而且疏影宝剑共有两柄,一柄是古长存的生前佩剑,另一柄疏影宝剑则是常灵丹托西域匠人仿造的,但和原剑一模一样。
马大瓜见眼前的疏影宝剑和他少年时见到的疏影宝剑完全相同,于是相信了霍池的话。他打算问霍池何时见到的常灵丹,问常灵丹为何把古长存的宝物传给霍池。
可是他接连比划许多个手势,用自创的哑语问他问题,霍池看了呆呆发愣,完全弄不清楚马大瓜比划的手势。
霍池热情道:“马师兄,请你随我上山痛饮一番,我今下山时有些匆忙,没有带哑语翻译,你若是有话对我,上山先对哑语翻译,然后由他翻译成手语,我就明白啦。”
马大瓜考虑之时,金光子迫切渴望得到常灵丹的音讯,于是在一旁撺掇他:“快和他上山聚一聚,热闹热闹,好歹有一个吃饭歇息的地方。”
于是马大瓜和金光子伴随着一大批浩浩荡荡的土匪,走上山区。马大瓜忽然生出疑问:“常言道十聋九哑,可是霍师弟的口齿清晰,话流利,难道他是后形成的聋子么?”
烧窑熊搭话道:“是啊,我家大王以前的耳朵很灵,连蚂蚁叫唤他都能听见。”
这一伙土匪全挨了金光子的毒打,被揍得不轻,因此都有点害怕金光子,不敢和他话,即使是金光子先开口,也没有人接他的话茬,惹得金光子十分郁闷。
而马大瓜和金光子的待遇有壤之别,他是土匪大王霍池的师兄,并且没有痛殴土匪,所以这一群土匪喽啰对马大瓜分外殷勤。
马大瓜:“那为何霍师弟突然成了聋子?”
闻听此言,一伙土匪喽啰无不痛苦万状,烧窑熊更是捶胸顿足:“我家大王苦练武功,却把一对好端赌耳朵练聋了。”
马大瓜心想:“难道是他练的是长生经?”
烧窑熊继续道:“以前大王率领我们在此修路铺路,收取过路钱,大家的生活虽然有点枯燥,却特别快乐安逸。直到一个月前,大王下山工作时遇到一位老汉。我家大王看那过路老汉衣着破烂,打扮寒酸,于是只从他要一枚铜板的过路费。谁知那老汉居然一毛不拔,将整山的土匪全部通打一顿,还我家大王有慧根,是百年一遇的武学奇才,于是传给我家大王一部武林秘籍和一柄软剑。教他好生修行,日后必成绝代高手。谁知道我家大王苦练功夫后,虽然功力大涨,耳朵却聋了。大家苦口婆心的劝大王别练功夫了,大王完全不听,依然苦练那害饶秘籍……”
马大瓜听了事情的大致经过,估计霍池修炼的功法正是长生经,而传给他功法和宝剑的老汉则是师父常灵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