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魔怔呀。”
花落知心都捏成一条丝,差点就没有穿堂而出。
深陷之中,水楠的眼越发放散,也都快看不到里头的光泽了。
“你要还不醒回来,别怪我不客气。”
花落知急红了眼,可水楠还是沉浸在自个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对于一个能够偷窥地万物之道的人来,沉浸在自个世界里是一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颤抖的手,花落知拿出了他得心物件,一对对缺。
如果仔细一看,这一对对缺,可是跟水楠怀里的那一对一摸一样,甚至可以本来就是一对。
“真的不醒是吗?”
对缺都举过水楠的鼻尖,其着他的眼尖。
几喃之过,周遭只有水声,并无它音。
“好,好。”
花落知白了脸,额角都渗出不少的汗珠子。
风云起间,一对黑白两对的对缺,随着花落知虔诚的闭上眼睛,缓缓浮跃在他手上。
一丝丝金色的光芒穿行之间。
清脆竹林间,一个少年正在慢悠悠的喝着一口酒。
“哎呀,这酒怎么那么难喝了?”
晃荡荡的瓶子在他左手边上,瓶子里的酒却没有一点碰撞的声音。
“叔叔,你这是什么酒呀。”
脸白白嫩嫩的娃娃,坐在那一根弯竹下,使劲扑着那酒坛子。
“你猜?”
竹子上的人转过身,但还压着那根竹子,脸上很是柔和。
“不会是娘亲做的竹南吧。”
够不着身子,娃娃趴在坛子口闻着那香。
清香泠冽,问之若醉,不是她娘亲做的竹南还是什么。
一想到那是娘亲做的酒,自己吃不到,还被叔叔玩弄,桥南就是气。
“哎呀,你怎么气上了,你娘亲会心疼的。”
少年眉都为他揪了,可那语气那里是为他好,分明就是欺负,赤裸裸的欺负。
“叔叔”
含着眼泪,嘴都鼓起来,明晃晃的生气加委屈呀。
“你爹是不是我哥?”
少年不曾怜悯她,反而是用最幼稚的口吻去问他。
“是。”
桥南含着一把泪,傻乎乎的侧歪脑袋。
“可是这不是你喝我娘亲做的酒的理由,那是我娘亲做的,只能给我喝连爹爹都不校”
人心眼大,桥南不知道他这话多伤他家俊俏叔叔的心。
“哎呀,我家怎么出你这样的不孝子孙呀。”
得痛心疾首,可明晃晃的欢喜就摆在他柔和俊美的脸庞上。
“哼”
才不吃他那一套,桥南抱着那个都要被他喝光的坛子,哼哼唧唧的别开头。
你最坏,我要告诉婆婆,打你屁股,嘻嘻
动着歪心思的桥南,真美滋滋得。
可竹子上的少年全然变了一个脸。
绷紧的脸皮,明亮的眼都眯成一条线。
竹林里还是那么的和谐,除了竹群被风刮着,都没别的声音,哪怕是那些贪吃的竹鼠,都不敢啃大些声音。
但还是有落叶的声音。
“你来这,可都知道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