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这般,你先行回去吧。”
水楠一把子甩开袖子,背对着他。
感受到莫大的委屈,水奢不在执着,里默默哭泣着,拿着自个身上素白的衣袖给自己擦脸。
“哈哈哈哈”
住在上位的花落知更是不怕事儿大,抱腹大笑。
“就嘛,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唉”
陌上愁重,花落知都愁苦死了。
“你还是再给师叔我喷一脸,师叔我就叫你三师哥给你用着茶洗脸,或者用那池子里的水给你洗脸,哈哈哈哈”
爆发式的狂笑,蹦然惹出,直接弄哭了水奢。
“哇哇”
薄纱般的人儿,守不住这般的蹂躏,直接哭跑去。
“师叔,够了。”
水楠脸色都很黑。
毕竟两个人比起来还是水奢重要一些,自己看大的孩子哪能被人欺负,可那个人却是自个的长者,不能骂不能打,更不能帮着水奢反抗,水楠心也够憋屈了。
“好吧,那就不欺负就是。”
花落知也知道轻重,他不能太过,谁让她头上但但是有大师哥给他撑腰杆子,还有那个执着的二师哥呢。
唉算了,就当不惹楠楠生气,更不给跃蓝那臭子挖坑了。
“师叔”
水楠也可是能忍住的人,可是面对这个师叔,真是很头疼。
他能算算地,亦能算出他这一生的命数,就是有一个人他不能算,也算不得,那个人就是眼前那个牵涉着水奢,亦牵涉着他命数的人。
“好了,正事了。”
觉得都没有劲头了,花落知直接谈起正事来。
水楠见到师叔总算正经起来,快步走回椅子上,听着他。
“吧。”
水楠很高,没来几步,就到了椅子上,还随手给自己倒上一杯。
“咳咳咳”
握着一个拳头,花落假正经的咳上一声。
“够了。”
水楠哪里不知道,师叔这又要八卦了。
每次要问水奢现在在干嘛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动作,时间长了,连他还没有察觉,可是水楠极为讨厌。
为什么师弟的命劫里有这么一号人物,而且那么久了,那命劫怎么还没有完。
“哦。”
花落知颓废的弯下腰。
“你都不体谅一下你师叔,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师父最是爱坑我,我现在在他徒弟上找回些好处都不可以,真是白疼你了。”
水楠一头黑线,你老可曾爱护过我,不把我给玩死也不错了。
我还是我师父的徒儿了,还是水奢给你玩坏了,我不是就要被你玩了?
“你也不要怎么想,你我不会玩的。”
花落知仰起头狡滑的看着他。
水楠听到他这么,气到了,一拍袖子。
“迎”
“别呀,我就正事。”
赶紧拉回要走的水楠,花落知赶紧嗝屁。
“你也知道你师姐有难,所以我就要下来了,你不能走,你走了,你就不能帮我了。”
他们门派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命定之人,既然是命定之人,每个人之间都有着联系,就像水楠能够感受到师姐水梦受到威胁,也能感受到水奢在伤心,只是不能感受到师哥到底在干什么。
如果感受不到,那只能是死,或者断,比如花落知那一代。
都有那么多个是贝行,可贝字派却没有一个能够流行下来,那都是他们自行决断,断了其中的命数,也断了他们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