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却：“现在留洋的人和以前那会儿可比不了了，不能期望太高。”

两人着话来到汤姐的家门口。

“咚咚咚！”玄音敲门。

“来了！”里面传来女饶声音，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

开门的汤姐一脸疲惫地看着门口的访客，哑着嗓子对玄音二人：“进来吧。”

进门之后，一眼望去，这里遍地都是待收拾的箱子和大大的快递包裹。明显能看出来，主人家刚搬来没多久。

“你们随便坐……”汤姐完才觉得有些尴尬，家里实在没有能坐的地方。

她拉过来两个沉甸甸的纸箱子，不好意思地：“要不然，先坐这里吧。”

玄音和老赵倒是不介意，两人坐下来后和汤姐了解情况。

因为在梦里见过玄音，所以汤姐对他的实力没有怀疑，抹了抹眼泪开始开始叙述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

汤姐本名叫汤锦兰，不是本地人。母亲早逝，父亲生前嗜赌成性，变卖了家里唯一的房产，还好没多久就跳楼了，钱倒是留下了一些，没全花完。唯一的姐姐叫汤锦梅，比汤锦兰大一岁，读高中的时候突然疯了，原因不知。

“我姐姐是那种老话里的文疯子，没有攻击性，就是不喜欢话。以前在老家和我住一起的时候，偶尔还能两句话。来到南平市之后，我因为要工作，就把她送去了精神病院。医生，快五年了，也没见她过话。周末我去探望她也不话的。”汤锦兰疲惫地。

这是玄音的要求，把情况得越详细越好。

汤锦兰丢了工作之后，就搬来了现在这个房子。她不是迷信的人，没觉得四这个数字哪里不好。

“其实这种千百年流传下来的一些传统理念，能避讳还是避讳着一些。”玄音斟酌了一下，道，“有些东西可能一开始没什么意义，之后被人为的赋予了一些意义，或是好的，或是不好的。信的人多了，这些附加的意义就会变得强烈。”

玄音想起了那对念兽姐妹。

“现在后悔也晚了。”汤锦兰沮丧地，“我现在是真没钱再租一间房子了。”

“后来呢？”老赵出乎意料地提问了。

老赵本来只是顺道来看看，打消玄音的怀疑，没想到听着听着觉得挺有意思的。他身上自带一股寒气，一开口就让坐在地上的汤锦兰打了个寒颤。

汤锦兰多看了老赵好几眼，才继续。

她搬家之后，开始几并没什么异常。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她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面，爸爸妈妈都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姐姐一个人抱着膝盖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汤锦兰坐在餐桌旁，一个女人从厨房端出来一锅汤。

“趁热喝吧。”女人，“喝完了好上路。”

汤锦兰拿起勺子准备喝汤时，整个空间突然扭曲，旋地转。

然后梦就醒了。满身大汗的汤锦兰从床上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这样的梦持续了快半个月。汤锦兰的副业是在家里给公众号写软文，现在每昏昏沉沉，分不清白黑夜，梦境与现实。

有一汤锦兰浏览网页的时候发现了缘梦书店的弹窗广告，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她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