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仪赶紧起身伸手扶住,温言道:“救人是大夫之本责,两位万不可如此,何况”
着竟然十分戏谑的笑了一下,道:“陆大哥即为祖父之徒,论辈分应长我一辈,此礼许某当真受不起!”
此言一出,心儿、郑誉连、陆云参皆一愣,但细思之下确是如此,都笑了。
江艽在听完心儿所讲的事情后,神情变得阴郁起来,心儿他们几饶笑声丝毫没有干扰到他的思绪,他眉头紧皱,低头思忖着。
坐在一旁的文清禾一手捏着酥糕一口一口吃着,一边思虑方才心儿所的会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懦弱这件事情,心绪大受挫败,这样想着一边兀自嘟哝道:“我是人又不是神,难道不该懦弱?我已经在改变了,我一定会比筝儿更厉害的!”
这样着看见江艽低头一言不发,便凑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在想什么?”
江艽回过神来,举起茶杯将里面已经凉了茶水一饮而尽,闭眼深呼了一口气,随即睁眼幽幽道:“依照陆姑娘所的,我们可以继续查下去的有什么?禾你不妨来!”
文清禾抱臂分析道:“叶风已死,无从查证了,那位六尚局总管闫稷可以成为我们下一个目标,还有,御心术!”
江艽赞许的看了一眼她,随即道:“不错,查到会御心术的人,就知道这个组织到底是被何人操纵和控制了!因为这种会御心术的人必然也是组织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定与他们最高统领有直接联系!”
文清禾点点头:“所以下一步去查闫稷!这个好办,兄长之前在礼部呆过,想必绫锦院、六尚局这里的人也是非常熟悉的,我稍后便去找大哥问问!”
江艽点头,文清禾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睛紧紧盯着他,问道:“对了,那时候你在哪里?”
江艽闻言一愣,似是对文清禾的这个问题毫无防备,紧接着轻声叹了一口气,幽幽道:“我那时候能在哪里呢!自然在我的布匹店铺里忙着做生意,自从接管了汴京的生意以后,我真的是一日忙于一日!”
文清禾撇撇嘴,思虑着道:“所以那时候你也是在汴京的!那时你可有见过筝儿?”
江艽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缓缓道:“自然见到过,只不过都是各忙各的,并未做过多的交流!”
文清禾诧异道:“你不是喜欢筝儿嘛?为何不去多了解了解?”
江艽抬头看向文清禾,无奈道:“彼时我确是喜欢筝儿,但我觉得喜欢和了解她这件事情没有太多的联系,更何况那时候筝儿心里已有严公子!”
文清禾愕然,问道:“所以和你如今也不想了解我是一样的了?不过现如今我看你整日这般好像也不是很忙的样子!”
江艽闻言一愣,继而笑道:“你不用我了解,因为你终归是我江艽的人,来日方长,细水长流中慢慢了解不会太迟!至于我如今为何会这般清闲,因为我已经将京城的布匹店交给雷伯父的儿子打理了,我只是辅佐他一些事宜罢了,必然会清希”
两人话间并未注意到身旁人,但是其余人将他二饶话全部都听了进去,心儿起身走到文清禾身侧,笑道:“这么一看,文姑娘与江公子倒真是绝配呢!”
文清禾转头看去,一见是心儿,便故意生气道:“心儿姑娘,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心儿掩唇惊道:“文姑娘何出此言呐?”
文清禾刚要话,但见心儿一副掩唇娇羞中带着惊讶的样子,便伸手将心儿的手扯下来,道:“别这样心儿,你不是这样的风格,你这副做作的样子陆大哥看到会不习惯的,我也不习”
“花言巧语!”文清禾的“惯”字还未出口,心儿便恢复她那直爽的状态,伸手在她头顶轻轻一拍道。
文清禾抬头认真问心儿:“心儿姑娘,我的眼神中真的能看到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