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感不妙,为了不打扰到熟睡的筝儿,心儿准备开门出去,但刚挣扎着爬到门口时,便被一人紧紧从后面抱住,心儿觉得抱着她的人非常清瘦,但臂腕间有种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
此缺然是筝儿。
筝儿不知道心儿此时被剧烈的头疼折磨着,以为她是想起了叶风,于是抱着她安慰道:“逝尘姐姐放心!我已经托人将叶风大哥安葬在郊外了,得闲我陪你去看看他,先随我回去,地下凉!”
心儿弯着身子双手紧紧抱着头,她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是轻轻的一个点头或者摇头的动作,都会使此时的她生不如死。
心儿紧闭双眼,缓缓道:“筝儿先扶我起来!”语气听起来十分虚弱。
重新躺下的两人再也没有闭眼,一人忍耐着疼痛,忍到另一人至始至终没有发现她头痛,另一人忧心忡忡的看着她,自言自语道:叶风背后的冉底是谁?
第二日,心儿便被郑誉连接走了。
坐在马车里的心儿,虽然有那么一瞬也在怀疑自己的这个决定的正确与否,但手被郑誉连紧握着,内心中的那份安定轻松的感觉让她坚信此人值得托付。
马车停在新的郑宅门前,她被郑誉连扶着下了车,一下车便看到宅院门前整齐的站着两排人,姑娘身着浅蓝的褙子,伙身着浅灰短打,在他们前面,站着一位身着褐色长袍的老者,慈眉目善。
见郑誉连下车,老者立即迎上去,笑道:“少爷,庭院已经洒扫完毕,我们恭迎少爷少夫人回家!”
着作揖,身后的丫鬟与男丁也一起作揖。
郑誉连含笑道:“太过庄重了些!”
老伯笑道:“这也是老夫饶意思,况且少爷与少夫人能挽手回来着实不易,我们也开心!”
心儿歪头看着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伯,心底涌起一股亲切之感,她愣愣地:“这位阿伯好生面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您?”
阿伯拱手笑道:“姑娘与我们郑家是有缘的,想必这就是缘由了吧!”
郑誉连牵起心儿的手,朝院里走去,身后走至门口,身后的丫鬟与男丁们又齐齐弯腰齐声道:“恭迎少爷夫人回家!”
这一次,心儿的脸还是刷的一下红透了。
之后心儿与郑誉连一日忙于一,因为还未正式拜堂,所以两人并未同床共眠,
当心儿将自己在许府中的情况于郑誉连听后,郑誉连便觉得她与许家定然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但这层关系到底如何,苦于毫无线索,他也捉摸不透。
但为了不然心儿耽于回忆导致发病痛苦尽管她的记忆是混沌空白的,郑誉连便建议让心儿作画,心儿听后,倒也真的来了兴趣,这作画她之前练习过,只是后来被诸多事情耽误了,这画笔便一直没有机会握起。
为了减少发病的概率,作画这个这个方式倒是可行的。
于是郑誉连买来画笔纸张,但是也没能立即让心儿将画笔提起,因为在置办好所与作画有关的东西之后,郑誉连收到洛阳家中的来信,信中言及的重要内容便是催促两人回洛阳老家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