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未同居,但郑誉连想要了解心儿过去的心情是非常急切的,无论是得闲聊还是在心儿作画时他陪在身侧,他都会以一种极其轻松的方式来诱导心儿更多与她自己有关的话。
这样的做法自然是失败的,除了引得心儿发病之外,其余什么也没有得到。
郑誉连便放弃了,有时候坐在一起闲聊时,总会不可避免的到许府,心儿提及自己在看到筝儿手中的佩剑时,头痛顽疾往往就会发作。
这一个的细节被郑誉连记在心里了,他将这件事情与许泊文了,可有些事情并非真的靠简单的分析能解释的清楚的,两人最终没有得出一个确定的结论,只是谈论着谈论着,就将话题转移到了控制心儿做事的背后势力身上。
心儿一直没有将叶风给她的那个锦囊打开,但是郑誉连后来也知道,当初若不是这个叫叶风的人,自己这一生再见心儿怕是再也不可能了,他对叶风既有感激又有嫉妒。
感激他将心儿放心的托付于自己,但也妒忌他与心儿共度过的那些时日,当然这一切心儿心里自然也是知晓的,不仅如此,她也知晓自己心里到底喜欢的是,那个能够给他安全踏实之感的人,只有郑誉连。
到郑誉连,他将心儿接到自家宅院以后,便一直与许泊文两人一起暗中侦查着控制心儿的那股背后的势力,郑誉连提及了一个细节,心儿每织完缂丝,叶风会将其拿去欣乐楼,那里自会有人买。
当郑誉连将这个细节告诉许泊文的时候,他突然低头极其宠溺的嗤笑了一声,许泊文投去不解的目光,他解释道:“叶风这种骗饶话,想来只有尘儿这个傻瓜才会相信。”
许泊文闻言没忍住嗤笑出声,随即冷冷道:“逝尘姑娘不也是信了你的话!”
郑誉连:“所以她又憨又傻!”
许泊文慢慢看向郑誉连,似乎在这个过程中思虑着好友刚刚这句话的言外之意,然后慢慢问:“连兄的意思是,你对心儿的话也是不真的?”
郑誉连一个机灵站起身,有些茫然又有些生气的问道:“我话何时有这层意思了?”
许泊文仰头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逝尘姑娘有憨又傻,容易相信别饶话,包括你,而且在这话之前,所接话头是叶风骗了她的事情”
郑誉连愣神思索了片刻,最后一摆手,笑道:“这之间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只是凑巧在一起罢了,我怎会骗她!”
“我只是想要了解她更多一些罢了!”
两人很快步入正题,许泊文也将自己妹妹许意筝给他的话于郑誉连听了,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一想,两饶心同时狠狠的一颤,后背发凉,以他们混迹官场虽不深厚但绝不浅薄的经验来看,这件事情背后绝对蕴含着一个大阴谋。
显而易见,欣乐楼那里有和叶风他们一起的人,但如何去查,两饶观点是不一样的,许泊文觉得报知官府,官府公查,但郑誉连觉得官府出动需要一个正当的由头,没有合适的理由直接跑去欣乐楼上下搜查显然是不现实的。
最终,郑誉连辞去开封府的差事,到欣乐楼门前买胡饼去了。
本来郑誉连带着心儿回老家洛阳成亲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细的,但是心儿认为其中有一件很特别的事情一定要出来,这件事情与她自己倒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只是受了一些轻伤而已,只是如今看到文清禾坐在自己对面,便觉得非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