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尘的伤不重,皆是因鞭打所致,只是有几处伤口存在叠加的情况,稍微严重些,但大夫开了药方,又配了外抹的膏药,并扎扎实实用药喝药,不出三日,身上的疤痕就会淡去不少。
郑誉连一直守在逝尘床侧,这一她什么也未,他便也什么也没问,彼此都有默契的沉默着。
那日参加完琼林宴后,许泊文、郑誉连等均被授予了相应的官衔,许泊文入了礼部,郑誉连在开封府供职,救下逝尘的第二日,便是他们正式入职的规定时期。
翌日,郑誉连起了个大早,洗漱结束后坐下吃朝食的时候,听见院外的喧杂声很大,于是便起身出门查看。
门外叫嚷的人,正是昨日的那几名追逝尘的人,总共有五人各个生的膀大腰圆,郑宅的仆役们见不惯他们在院前目中无饶喧嚣,便与他们讲起道理来,但是他们不但不听,没等仆役们讲几句,他们直接动手打起来。
郑誉连开门走出来时,正好看到自家仆役与他们几位互殴着。
但仆役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没斗几个回合,纷纷被那几人打趴在地上,或捂着肚子或捂着脸或抱着胳膊躺在地上呻吟着。
郑誉连见状,不慌不忙的走到台阶下质问他们道:“打我家的人,有问过我吗?”
五人中生的最壮实的一位上前一步直言道:“你是谁我们早已打听清楚,还是惹得起的,那贱人今日我们必须带走,你若不交,今夜我便带人烧了你这宅子!”
郑誉连心中暗暗道:“好生嚣张!想必他们所依附的人也一定不简单!”为了弄清楚他们背后的冉底是财势和权势那方面占据的优势更多些,郑誉连不怒反笑,拱手看着话的那人,笑道:“这位大哥,您方才所的烧宅子这件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做了,毕竟这是京城,子脚下,这样明目张胆的闹事真的不太好呢!”
那人狂笑道:“是子脚下不错,可哪一位子会来管这些事,这位公子,莫要再多,将那贱人交出来,我保证谁也不会难为你!”
郑誉连闻言后垂首肃立,神情冷冽,眼神坚定,正色道:“我若是不交呢?”
那人继续狂笑道:“后果我方才已经了,到时别后悔,另外我们自有办法将她带回去!”
完伸手一挥,身后的四位地动山摇般的朝着大门跑去,郑誉连见状立即回身大喊:“阿伯,关门!”
管家听到后立即关了门,那四人跑到门前,靠着粗壮的血肉之躯奋力撞着门,眼看门栓被他们要撞开了,这时逝尘自房间里出来,站在檐下喊道:“别撞了,我随你们回去!”
话音刚落,那四人果然停止了撞击。
看着走来的逝尘,管家急道:“姑娘,进屋去!你要相信我家公子!”
逝尘坦然道:“阿伯,我得回去!”语气坚定。
完也顾不得他们阻拦,上前打开被撞出一道宽缝的门,面目表情的站在门前,看着台阶下站着的那五人,冷笑道:“你们竟然能追查到这里,看来日后我再无逃跑的机会了!”
一人恭敬的笑道:“姑娘,日后别再这样,请吧!”着伸手做出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