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准备转身走的文清禾听到此话,诧异道:“陆大哥还在纠结这个啊!”
陆云参不好意思的笑道:“这几日我有时候会细细看姑娘的容貌姑娘莫要怪我无礼,只是我发现姑娘的相貌与我师父的确很肖似!”
“诶?你师父?”
“嗯!”陆云参认真的点点头,继续道:“师父教授我剑法,我却连师父的名讳也不知。”后面的很是无奈。
此时程冬拎着草药慢悠悠的踏进门,将几包草药扔在庭院桌上,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道:“你们在什么?”
文清禾笑道:“师父您老人家终于来了!”
程冬看到桌上他之前抓来的那几幅草药依旧原本原样的放在那里,立即生起气来,指着桌子怒道:“药还放着,药还放着!不去煮着喝了,你也想吐血发烧嘛?!”
见程冬似乎真的动怒了,文清禾不敢多一句话,挪到桌前抱起自己的三幅草药直接转身奔至厨房。
程冬本来生着气,看到文清禾的样子,又被逗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坐在陆云参对面,笑过后心内一阵怅凉,看着厨房门那里时隐时现的身影,鼻子突然一酸,眼睛红了起来。
陆云参正准备展开书信细读,突然看到看程冬这幅神情,便安慰道:“程前辈放心,文姑娘的伤势不重!”
程冬胡乱抹了一把眼睛,摆手道:“云参误会了!程某只是想念自己那位徒儿了!”
陆云参看了一眼厨房,又转身看了看正在劈柴的霍义行,疑惑道:“您的两位徒儿,不都在这里”
程冬无奈道:“云参有所不知,我的那位徒儿失踪已近一年。”
陆云参又满脸疑惑的看了一眼厨房那边,片刻后缓缓道:“啊?失踪?那文姑娘不是您的徒弟?”
程冬神情沉重,低头轻轻道:“这件事情谁也解释不清,文姑娘在筝儿失踪近一年后来到汴京,且容貌与筝儿别无二致”
陆云参听到此话后放下手中的书信,认真的问:“文姑娘与您徒弟的容貌一模一样?”
程冬点头:“可以这么!”
陆云参意识到了什么,立即问:“程前辈的徒儿,姓什么?”
“姓许!怎么了?”
陆云参沉思片刻,低头缓缓的,有些迟疑的道:“有可能,我感觉自己的师父真的也姓许!”
程冬闻言想起之前他文清禾长得很像自己的一位故人,瞬间来了兴趣,他已经推断出陆云参的师父很有可能就是许韬,凑近问:“你师父是不是喜欢穿白衣?”
陆云参听罢面露惊喜之色,用力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