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完知道师父程冬不已经离开了少林寺,霍义行便随意找了个位置站着,无聊的看着周围的人。
一旁的闵天行好奇的问霍义行:“霍兄弟,我看了一下,此次前来参加比武大会的人,刀法与棍法能与你相匹敌的,几乎没有一人!”
霍义行自然不信这话:“闵大哥莫要开玩笑,江湖之中能人千千万,我不过是一个会点拳脚功夫的农家憨小子,岂敢与诸位前辈相比,能借此机会,得前辈们的指点,霍某便心满意足了。”
闵天行讶异的说道:“所以霍兄弟此次来着比武大会,并非真的为赢输!?”
“赢是也要赢的,不过,我的心却是很放松的!”
闵天行竖起大拇指,道:“不愧是高手,也唯独像你这样的高手,才有底气说这样的话!”
两人说着话,霍义行的眼睛一直扫视着周围,忽然,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严武和李元旭,但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两人便不见了,霍义行心想,许是自己眼花了,便也没太在意。
比武大会的项目主要有擒拿、剑术、刀法、棍法等,擒拿术的比赛中,附加了腾挪和跃空之术。
报名比赛剑术的人最多,越觉大师拿着花名册,看着上面蜂拥的剑术参赛者,眉头紧皱,刀法与擒拿人数一样,棍法的参赛者最少,越觉大师失望的翻看着棍法花名册,却被最后一个报名者吸引住,那张纸的最后一行,写着霍义行三个字。
越觉大师本想通过比武大会,经过重重考核,要将自己毕生所学的达摩棍法教授给最终的比武获胜者。
但棍法的报名者非常少,原本失望的他,在看到霍义行名字后,顿时喜笑颜开,甩着宽大的僧袍在自己的禅房里开心的踱来踱去,当知道自己的那位俗家弟子成为剑术晋级者的第一名时,又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小子,我的棍法不学,跑去学什么剑术,真是白遭了我这位好师父!”
外面的比赛进行到一半,剑术、刀法、擒拿晋级者名单已经全部出来了,明天进行第二场较量。
棍法比赛这边,本来报名人数极少,水平参差不平,与霍义行交手,高下立现,参赛众人见打不过他,便暗暗使招,纷纷举棍合力朝霍义行一人劈去。
霍义行纵跳起身,翻身将木棍横放,身子借着腿部力量在半空里旋转起来,手中的木棍随着旋转,发出呼呼的声音,有几人硬性上前几步,皆被旋转的木棍划破了脸,有一人的脸甚至被木棍劈烂。
众人见围攻不得,便纷纷散开,朝霍义行身子的不同地方攻去。
霍义行知晓他们的用意,下地后喘息的间隙,踢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块红色帷幔,迎风甩出,自己借着帷幔遮挡,成功干扰了对方的视线,举棍想对方下盘打去,好几人被打的跪倒在地,痛呼不止,这样,霍义行护住了自己的身体。
将剩余的几人打翻在地,霍义行孤独的站在擂台上,有点茫然不知所措:“这算我晋级吗?就我一人晋级,下一场我与谁较量?!”
他跳下擂台,闵天行迅速抱住他,激动的说道:“霍兄弟,刚刚你打的委实精彩的很!”
霍义行动了动肿胀的胳膊,直言道:“精彩有何用,明日谁与我较量....早知如此,我便报名刀法了!”
闵天行:“能来这比武大会的人,都不是无名小辈,你打倒的那几位,在江湖上皆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能赢得过他们,已经很厉害了!至于明日你与何人较量以保证晋级赛顺利进行,自然有人会安排好!”
结束后,两人相伴下山,没走几步,越觉大师急急忙忙跑来,不由分说的拽住霍义行,前后左右看了个遍,然后摸着不长的胡子,笑眯眯的说道:“不错,是个学武的料!”
闵天行:“师父!”
越觉大师:“走开,别叫我师父!”
闵天行知道师父在生他的气,因为他没有学习师父的棍法,转而练习师叔的剑法了。
闵天行拉着霍义行,故意说道:“霍兄弟,这山下有一家包子铺,里面的包子荤素齐全,主要是它好吃啊,下山后我请你吃!”
霍义行不明就里:“啊?哦!谢谢闵大哥!可是我不想.....”
“不,你想!”闵天行知道霍义行意思是要立即赶回客店照看阿三,但还是当即捂住他的嘴,强行要求他与自己同去吃包子。
越觉大师闻言突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徒儿,为师此刻腹内空空,乖徒儿可否下山帮为师买几个?”
闵天行:“我又是您徒儿了?”
越觉大师:“一直都是徒儿!”
霍义行见越觉大师的一言一行,忽然想起了师父程冬,在心里悄悄说:“越觉大师被师父带坏了!”
两人转身下山,身后越觉大师再次高喊:“徒儿,师父要素包子,里面最好有莴苣!”
闵天行带着霍义行加快了下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