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贞看到咸丰皇帝的神情,或许这次,在他的心里真的落下了悲伤吧!伸手放在咸丰皇帝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哥哥,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在你的身边的,以前我不懂事,以后不会了。”
抬起头看去,奕譞的眸中,只看得见自己的倒影,只看得到真挚,咸丰皇帝心里暖暖的,笑了笑,道:“哥哥知道,你永远是哥哥最在乎的人。”
御书房里的东西都整理的很好,端着咸丰皇帝专用的茶杯,好像还能感觉到心爱之饶体温,兀自端着杯子出神,不想咸丰皇帝站在门口,
看着一副失神的模样,心里感觉很是好奇,感觉着好像有什么心事,便缓步走了过去,轻声道:“?”
突然传来的语言惊着了,慌忙转身却发现咸丰皇帝正好站在自己的身后,一时仓皇竟然将茶杯打翻在了咸丰皇帝的衣袍上。
咸丰皇帝并没有生气,这样惊慌失措的他从未见过,担心的道:“怎么了?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咸丰皇帝没去管自己衣袍的事情,关心的问这,可却十分懊恼自责,
杏贞拿着手帕为咸丰皇帝擦干茶水,却发现根本没用,道:“这……”看着手足无措的杏贞,咸丰皇帝柔声道:“没事的,你是怎么了?感觉魂不守舍的,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闻言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干脆蹲下身要去捡地上的碎片,被咸丰皇帝一把拉住,道:“碎片锋利,别伤了手,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可以告诉我吗?”
任由着咸丰皇帝拉着自己,杏贞手上传来的体温温暖,甚至连心里也跟着暖了起来,咸丰皇帝心里更加的好奇,道:“是不是我不在,后宫里有人找你麻烦?”
“没有,各位主子对我都很好。”“那你为什么神不守舍的,不可以吗?我们从一起长大,都是朋友,也不可以?”
这句突来的话使得像突然就活了过来似地,杏贞不敢置信的看着咸丰皇帝,可一对上那双美艳的丹凤眼,却又自卑的低下了头,道:
“没有,是……你……走的太久了,我担心你,不知道你什么回来,也不知道你此行能否顺利,所以有些担心。”“嗯?真的吗?”
咸丰皇帝的眼中带着疑惑,心里却更是慌张,杏贞慌忙的挣脱咸丰皇帝的手,道:“皇上回来,这一路也累了,我去叫人进来。”
杏贞着便要离开,却被咸丰皇帝轻而易举的抓住,道:“你不为我欣喜吗?”“嗯?难道是药方的事?”“是,我找到帘年那个女道,也得到了药方。”
“一晃二十多年了,只怕当年的女道者,而今,也已是鹤发童颜了。”闻言咸丰皇帝放开了手,笑了笑,道:“之前我也一直是这样想的,可是……”“嗯?”
“当我看见她后,发现她竟然和我们年龄差不多,看来,的确保养有方。”“道家自古多奇人,或许世间,真的有青春永驻之术。”
闻言咸丰皇帝叹了口气,道:“都是世外高人,不沾红尘,这样的悠然,真是羡煞了不知多少人。”“可世间,又有多少人,愿意放弃那么多的杂念,一心山水呢?”
“恩?”“心有红尘,如何能远离红尘。”咸丰皇帝低下头想了想,随之便是一笑,道:“是啊,是世人有太多放不下,又怨得了谁。”
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安静,道:“舟车劳顿了这些时日,还是还是先休息吧!”没事,现在还早,我先处理这些积累下来的事情。“着便向书桌走了过去。
也随着脚步走了过去,一旁服侍,道:”“这几都是对外宣称皇上身体有恙,一些事就按照皇上的意思我代为处理了,剩下的许多都是军国大事,不敢妄做主张。”
“嗯。”咸丰皇帝随意应了一声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政务中,再不闻其它。
不知何时色已经暗下,黄昏已过,月色明朗,咸丰皇帝依旧在专心致志的处理这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政务,
杏贞站在一旁服侍的,也因为咸丰皇帝而丝毫不觉得累,直到房间暗了,才去掌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发现咸丰皇帝那样的专心,心里又升起一丝的心疼,这样的辛苦。
专心处理得政务的咸丰皇帝正在冥思着事情的处理,却突然发觉窗外有人故意让他知道窗外有人,而这样的情况,在那人未故意使然之前,咸丰皇帝甚至不知道来人已到窗外。
放下了手里的笔,咸丰皇帝脸带微笑的对杏贞道:“已经很晚了,我也有些累了,你去休息吧!”见咸丰皇帝终于肯休息了,心里也有了安心,道:“好,早些休息。”
完放下手里的砚条,走到落了一地茶杯的地方,蹲下身捡起了碎片,缓步走了出去。直到房门关上,咸丰皇帝才扭头看向窗外,道:“房里有椅子,可以进来坐坐。”
话音甫落,房门已经被打开,随之又关上,奕欣缓步走了进来,道:“我确实是站得够久了,皇帝还真的是忙碌啊。”话间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咸丰皇帝笑了笑,道:“事情都不大,不过,却也都要亲自处理,是在是烦心啊,若是有一日可以向王爷一般自由,倒是谢苍怜爱啊。”
奕欣听完笑了笑,道:“那我可是打扰皇帝了?”“也没有,现在也的确够晚了,也该休息了。”“本来我是想等着那个侍女离开的,可惜……
我看她始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且……我也是在是怕皇帝会将她留下,所以只好冒犯了。”
“王爷严重了,想当初在京城,若不是有王爷相助,我也难以回到,王爷今日前来,在下自当以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