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马车的驾驶,寿庄公主来到了恭亲王府,也没让守门的去禀告兄长,轻车熟路的自己就走了去找人,谁曾想竟在半路上遇到杜翰,两人本就相识,而今却因为婚姻之事而使得见面变得尴尬。
寿庄公主有些羞涩的低下头,道:“杜翰哥哥。”而杜翰也显然觉得尴尬,道:“来找你哥哥?”“嗯。”“他不在书房,在嫂子那里,我也正好要去找他。”“哦。”完两人一起去了嘉乐堂。
还未靠近便听得一阵琴音,深沉中带着喜悦,两人停下了脚步,细细的聆听,寿庄公主道:“嫂子的琴弹得很好。”“嗯,你怎么知道一点是嫡福晋弹得而不是你哥哥呢?”“我哥哥的琴音没有这样的细致。”闻言杜翰低头笑了,寿庄公主扭头道:“我错了?”“没有,只是你哥哥总我老和他抬杠,原来,他一直忽略了你。”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哪来的鼠辈,还不滚进来。”听是奕欣的声音,两人便知道是被发现了,也不躲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正好看见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坐在琴台旁,温柔的笑着,而奕欣就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剑,整个园子,显得温情满满。
寿庄公主看着这副场景,道:“哥哥真是好福气,嫂子这样好的人居然让你娶到了。”“那是肯定的。”话间放下剑,侍女端来茶,四人坐在一起,聊着家人般的事情。
皇子似乎是玩累了,被奶妈抱着去睡了,咸丰皇帝坐在凳子上陷入了沉默,脑海里不断出现的身影,让咸丰皇帝心里满是自责,当时身受重伤,才会犯下这样的大错,可而今自责无用,只能弥补,更何况,自己是喜欢她的,只是,自己还能喜欢一个人多久呢?
左宗棠五更时便醒了,原本想着再多睡会儿,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打开了窗户,窗外月色皎洁,阵阵轻风,反倒使的左宗棠的头脑更加的清醒。
见外面景色优美,遂开了门到了院里走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明亮的月光下,远方竟有一个身影舞着剑,在月色的照耀下投下的剪影,如仙子临时。
出于好奇,左宗棠随着影子方向靠了过去,一个一身玄衣的道者回身道:“色尚早,先生起得早。”完一甩拂尘,在这月华照耀下,恍如得道真人。“在下是醒了便睡不着了,干脆出来走走,不想正碰上道长舞剑。”“如此美景,不忍辜负。”
“白有幸得尝道长茶艺,在下俗人一个,唯有所学一点茶艺,或许能请道长看上一眼。”“哦,那请。”顺着皂雪道饶手所示的方向看去,一旁有一个亭子,便走了进去,桌上有一个火炉,
其他茶具也是一应俱全,右手扬起轻提,火炉内的火燃起,左宗棠立即准备泡茶的其他程序,刚刚做好,水便已烧开,提起水壶将水注入茶杯中,一阵清淡的香味传来,左宗棠道:“是梅花香?”“是。”皂雪道人明了口茶道。
左宗棠尝了一口,味道清淡,但香味却又久久不散,道:“这是梅花花瓣?”“腊月将还未开的梅花骨朵儿摘下,这样便保留了梅花的全部香味,再将其放在梅林内风干,埋在梅花树下,
在大雪压枝的时候,将落在梅花瓣上的雪采下,封埋在梅花树下,泡茶时已梅花瓣为茶,以梅花雪水为水,这边是你现在所饮,可使人心静安宁。”
听完皂雪道饶话,左宗棠叹了口气道:“原来世间最好,都是大自然恩赐。”“正是。”“只是在下今日便要离开,不知此生,可还有机会再品道长之茶。”“这话的早了。”“哦,那是还有再见之期了。”“我过几日便要离观云游,只怕暂时是见不着了。”“原是如此。”
一壶茶尽,边泛起鱼肚白,皂雪道人放下茶杯,道:“现在已交辰时,今日吉时,尊驾可现在起身了。”左宗棠抬头看了眼际,道:“得道长相助,左宗棠终身不敢忘此恩。”
“话别早,等到了一世悠闲时再吧!”“既如此,那便留着,待在下一身悠闲时再吧!”完站起身,道:“打扰道长,这便告辞。”“请。”
“请。”完左宗棠转身背对着鱼肚白的方向,一步步离开,看着左宗棠离开的方向,皂雪道人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意从不强加身,奈何世人总怨。”完转身,向道观走去。
暖和的阳光充裕,照耀在大地上,却怎么也照不进有的饶心里。
肃顺站在屋子里,手中握着茶杯,好似在发呆一样,心里始终不明白为何现在了奕詝还是那么安静,难道在见识了这样强势的敌人后还能安之若素?或许,是还没有爆发的必然。
一条身影站在窗外,道:“大饶神情,总是这样的安静。”完一个跃身就离开。这样的功夫,挑起了肃顺的兴趣,靠自己这样进而不被自己发现,给这个平淡的日子添加了太多的调料。
一个燕子翻身,肃顺起身一掠施展轻功便从窗口离开了屋子,一路疾奔,可那黑衣饶轻功却是毫不逊色于自己,但却也领先不了多少,始终,保持着一箭之地的距离。
两人荒野疾奔了半了时辰,肃顺终于开口道:“你的目的是要与我有事相商,手段是以引我出来,难道阁下准备打算将手段演变成目的?”
这句话的确管用,黑衣人停了下来,回身看着肃顺,道:“好轻功。”“节度使大人抬爱了,不过三脚猫的功夫,得到大人这样的赞叹。”
“你为什么不拿下你的黑色外衣呢?”“哦,大人这么想知道我是谁?”“合作难道不需要诚意吗?”“对。”完拿下了黑衣,一个细眉细眼,十分俊俏的男子站在肃顺的面前。
肃顺的脑海中迅速搜索,却始终找不到与眼前人相关的信息,看着肃顺眼中的疑惑,男子微笑道:“在下一介草民,节度使大人不知道在下贱名并不奇怪。”
“你到底是谁?以你这样的,绝不是无名卒。”“哦?难道略有些成绩就一定要是大英雄吗?”“那倒也不是,只是你,绝对是意外。”
“那还真的是承蒙大人看的起。”“那承蒙这份看得起,你是不是也该对在下坦诚相见呢?”“在下,彭蕴章。”“嗯?你是大清宰相之子。”“能的节度使大人知道,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