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叹了口气,道:“姐妹之间相互扶持,这些就见外了,只是你一直没告诉我,这支玉笛你是怎么来的?”
听到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的疑问,章月安低下头叹了口气,道:“此事告诉姐姐,姐姐可一定要守口如瓶。”“你我姐妹,既然你都这样了,姐姐自然做到。”
“就在父亲辞官那一年,家里来了一位贵客,原本男宾不入后院,可那位贵客却例外了,当时我刚好去找父亲,却碰巧看见那人,当时不过是恰巧碰到,
他问了我是谁,我那时,害怕生人,便不敢自己的身份,当时,不过几句闲聊,就算有人知道也没什么,只是没过几,那人竟再次前来,而且还悄悄来找我。”
“什么?那,那你们?”“姐姐勿要担心,只是见面并没有什么,这次也不过是一些闲聊罢了,可是自从这次之后,我就总是时常想起他,那时候,
不懂这些,随着这几年年纪打了,渐渐的就明白了一些,自那日后,好些时间总是心情不好,便拿起笛子吹奏,不想刚好被那人听见,这第三次见面,我非但不再害怕,心里反而欢喜,可这件事被母亲知道了,
母亲十分惊慌,甚至,那是母亲唯一一次动手打我,我知道那是母亲对我好,所以,我不再见那个人,可没想到,那人还是来了,没有见到我,直到丫鬟跟我他走了,我才傻傻的跑了去,人早已走了,只在石桌上,放着这支玉笛。”
听完这些话,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心里也是紧张,道:“杨姨娘也是为你好,也庆幸你当年没再继续,不过人终有情,只怕,你是喜欢上了那个人吧!”
“我”看着章月安不安的神情,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心里也明白,道:“若是贵客,必然父亲接待,以你所言,当时他年纪不过长你几岁,或许是侍卫随从什么?”
“不知道,只是觉得气宇非凡,不过,又有什么意思,而今人海茫茫,还有什么奢望。”“那人既然能进后院,与父亲关系必非一般,怎么就没再来找过你?”“
那是家里常有其他人家的太太姐,或许那人都不知道是哪家的吧!”“罢了,你也不要再乱想了,这件事,姐姐自会绝口不提,事关你声誉,姐姐知道轻重,好了,晚上凉,你也回去吧!多陪陪杨姨娘,以后,就像我一样,想陪都不可能了。”
话间声音变得低沉,章月安见姐姐心情郁结,开口道:“姐姐不要多想。”“姐姐没事,好了,夜里凉,你也回去吧!”章月安点零头,道:“那姐姐,我走了。”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嗯了一声,看着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反倒更加的郁结了。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瓜尔佳老夫人坐在凳子上似在等待着什么,直到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的声音响起,瓜尔佳老夫人才回过神道:“过来了。”
“是啊,明要走了,来跟母亲告别。”话间两人握着手,心里十分的温暖。看着女儿在面前,心里多少感情都在这时不出口,道:“这么晚了,干脆就不要过来了。”
“刚刚去杨姨娘那里,耽搁了些时候。”“原本去杨姨娘那里坐坐,看看两个妹妹也没什么,只是现在,你的身份不同了。”“女儿知道,所以也只是过去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都没去孙姨娘那里去看看缚遥。”“嗯,知道就好。”
话间母女两人在凳子上坐下,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道:“额娘,杨姨娘和孙姨娘在家里也都这么多年了,对您一向敬重,对女儿和弟弟也向来疼爱。”“母亲知道你在想什么。”“嗯?”“你呀,那个脚趾头动我都知道,你放心吧!
母亲也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况且,你父亲之前也跟我了这个事,放心吧!”“原来父亲和母亲都有数了,倒是女儿人之心了。”
“哎,是你心底善良,这人善良是好的,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现在是嫡福晋,王府将来少不了进新人,不是一味的善良就可以聊。”“嗯,女儿知道。”
瓜尔佳老夫人叹了口气,道:“好了,现在也晚了,你也回去睡了吧!明还要回去呢。”话间别过头,不去看女儿,可手上的力道却是加重了几分。
恭亲王嫡福晋瓜尔佳氏不忍母亲这样伤心,但自己已是出嫁,而今也没有办法了,只得低头道:“那母亲也早些睡,女儿回去了。”完离去,却是万般的依依不舍。
荣禄坐在椅子上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詹姆斯布鲁斯站在一旁服侍,门外太监传来低语,不一会儿门外的太监走了进来,道:“皇上,国相求见。”“嗯,请。”太监随即退了出去,詹姆斯布鲁斯闻言放下手里的墨条,转身去准备茶去了。
很快雪无踪走了进来,弯腰道:“臣参见皇上。”荣禄这才抬起头,道:“坐。”“谢皇上。”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道:“皇上还是一味的忙碌啊,在忙碌也要注意身体。”
“谢国相操心,国相前来,是有什么事吗?”“臣子见皇上,必然都是有事啊。”“哦,何事?”“皇上命人送回的国书臣已经看过了,加之两国实力可谓伯仲之间,交战只会两败俱伤,
所以目前这样的局势,才是最有利的,所以现在,应该集中精力,对付肃顺。”“这个肃顺生性狡猾,又手握重兵,对付他,只能一步一步来啊。”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要想胜利,想要了解敌人。”“国相的狡猾可与肃顺媲美哦。”“哈哈哈,兵者,诡道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胜利才是结果。”“哦,那国相的意思是”“由臣亲自前往祁川,一会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