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卿染一愣神的功夫莲幽已经到了面前,那毫无保留地将背后空门敞开在他面前却满身防备的挡在她面前护着她的样子傻得可爱,却意外地让人觉得安心又感动。
“我没事。”犹豫了一下南宫卿染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捋顺了他毛,手上染满了自己的血一下子全印在了他身上。
“你是谁?!”月瞳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抱着警觉的态度,目光审视他似乎随时都能出手。
南宫卿染拨开了挡在面前的莲幽走了出去,执著地看着天清等一个结果,绯红火瞳与莲幽的玫瑰瞳是那样相似又不尽相同,她的火瞳中始终有生命之火的跳动,暗金色的曼荼罗花在瞳孔深处绽放。莲幽的玫瑰瞳暗红如酒,轮廓深邃的眼眸中似蕴藏着一片幽深的蓝紫色星空。
天清看着南宫卿染久久不语,眼中挣扎显而易见,洛流川的劝慰,云欢的恼怒,月瞳的袒护都让他无从抉择。
这时君夙天带着众师兄弟与洛流川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个眼色后齐刷刷单膝跪地求道:“恳请师父师叔息怒,师妹秉性纯良绝非心思歹毒之人,方才许是一时兴起并不是存了什么别的想法,还请师父师叔明察!”
低声嗤笑了一声,莲幽没有再开口认真抓了南宫卿染的胳膊一手虚覆在南宫卿染的深长伤口上,火舌舔过瞬间愈合了狰狞的伤口换来了一条蜈蚣一样的血痂盘踞在莲藕般的玉臂上显得有些可怖。
“看来请你们过来是个错误的决定,我本想着女儿回来可以一家人一起吃个接风宴,可是你们却毁了我的好心情。”月瞳将双手搭在腰上轻轻摩挲,她的幻器浣花湖绸就是围在腰上,这个动作是她要动手的先兆。
天清微微拧起长眉,轻叱:“这是闹的什么?”
众人皆不答,洛流川跪地垂首缓声道:“是弟子的错,实力不足技不如人反倒拖累了师妹。”见天清未有责怪之意接着道“若是师父要罚,就罚弟子吧。”
君夙天不露痕迹的朝南宫卿染的方向望了望,朝她眨眨眼递了个“别怕”
的眼神便恢复了桀骜不驯的轻狂样子。
收起了手中长剑,颈前绕过了一双手扶在她肩上,温暖有力的臂膀恰好撑起了她无力的身子,柔顺的暖棕色波浪长发被他一只手挽起来小半,头上一重似乎是被插了支钗固定住了长发,轻轻淡淡的莲花香从他身上传进鼻息,这种安心的感觉很舒服。南宫卿染微不可查的朝着莲幽扬了扬唇角,眉梢上调得神采飞扬,虽然轻微却让莲幽确确实实一分不漏的尽收眼底,那冷峻利落的眼角眉峰都爬上了笑纹。
执着地站在原地看着天清想要一个答案,挺直的背脊无声骄傲,冷淡若月瞳此时也不禁与荣有焉油然而生一股骄傲,这是她的女儿!如斯风华举世无双的殊艳明丽让人舍不得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