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七天了,可是顾无畏左肩上的绷带还没有拆。
这天,顾无畏很自觉的要去泡药澡。
刚进那个大大的澡房,赵青砚便铁青着脸把她拎了出来。
“你伤还没有好,泡什么药澡。”
顾无畏无语的偷偷翻了个白眼。
什么伤没好?
她自己的身体壮的跟头牛一样,哪里有这么娇贵!
不过是被一只大黑狗给抓了一下,就要啥也不干的瞎待七天。
她宁愿自虐的寻求这个锥心刺骨的痛,也不想一天到晚的待在家里!
反正泡完药澡后,她总能很快就活蹦乱跳。
无趣。
真是无趣。
一时没忍住,顾无畏趁着赵青砚转身空挡,小声嘟囔。
“这样的生活无滋无味,你也不让我和张三旬去市集,整天都是待在屋里。无趣~”
“好好擦药,明天我带你去。”
赵青砚冷不防的开口。
顾无畏勾嘴,很是配合的扯开绷带给赵青砚擦药。
为了方便擦药,赵青砚把她几件换洗衣服左肩处都剪了一个洞,美名其曰,好擦药。
顾无畏很是无语,但想着剪一个洞和脱衣擦药。
她果断选择让衣服破一个洞。
那被抓的皮开肉绽的肌肤已经没那么狰狞了,只是还能见到那深深的痕迹。
赵青砚认认真真的给她途去疤药。
男子修长白皙的手通过一层薄薄的药膏,将热度传到她的肩头。
顾无畏心里有鬼。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是体温,她却觉得这样的热度烫到自己的心脏。
这让她血液沸腾,非常兴奋。
赵青砚道是神情淡然,仿佛像日常漱口一样,再正常不过。
可是因为被大黑狗抓一爪就将顾无畏拘在家里,不让她出门,本来就是有问题的事情。
仙山弟子招女徒的事宜结束了。
就在这天。
赵青砚拘着顾无畏的最后一天。
下午的时候,赵青砚与江寻仙一同去江府给江家主进行第二个疗程的治疗。
傍晚时,江府的一个小斯来报,说赵青砚与江寻仙要留宿一晚。
顾无畏一下子乐开了天。
毫不掩饰快乐。
当天晚上,顾无畏就与张三旬爬到了自家屋顶上,偷偷喝起了小酒。
顾无畏很爱和果酒,又非常贪杯。
平常赵青砚总管着她,不让她随意喝酒。但好歹以前她能三天两头的和张三旬去一趟市集,一边听说书的讲着仙山门派的破事,一边有滋有味的喝着小酒。
这些天一直被拘着,又是泡药澡又是被抓伤的,哪里有什么机会喝小酒???!
所以,今晚一听赵青砚不在家,顾无畏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来!张三旬,咋们今晚不醉不归!”
顾无畏装着那些大街上豪饮的大汉们,洒脱的喊着。
“好!不醉不归!”
张三旬笑的贱兮兮,一双桃花眼半眯着,也不知道要透过满天黑夜看什么。
顾无畏又仰头饮了好几杯,小脸红扑扑,一脸酣畅淋漓的模样。
这酸酸微辣的滋味,可真是要爱死人了。
顾无畏又拿起酒壶将酒杯灌满,一手拿起酒杯冲张三旬的方向。
“来,再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