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见状,立马怂了,正要拉着柳莫言逃跑,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住手!”
声音轻快动听,除了梁雅清还有谁呢?
梁雅清看向巫婆婆,郑重其事地:“巫婆婆,他们是我的朋友。”
巫婆婆很是不悦,“可是,老爷交代了……”
梁雅清打断:“爹爹交代您好生照料我,可没不许我交朋友吧?这里虽不是相国府,但也是我们梁家的祖宅,人家上门拜访,咱们却棍棒伺候,要是被出去,得多丢爹爹的脸面?”
巫婆婆终于低下了头。
余欢偷偷给梁雅清竖起了大拇指。
梁雅清会意一笑,然后吩咐家仆:“请客人进来吧。”
巫婆婆却又面露难色,“姐,您独自在老宅,家里又没有男子在,请二位公子进去恐有不妥。”
“婆婆笑了,眼前这些不是男子么?”梁雅清完就转身先走了,巫婆婆还想阻止,可见到主子态度明确,她一个仆人便不敢多嘴了。
余欢倒是丝毫没有觉得尴尬,也不等别人用“请”,他便跟着走了进去。
“什么货色,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巫婆婆嘀咕道。
余欢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还故意走得大摇大摆的。
巫婆婆倒是一点都不好糊弄,从梁雅清请余欢和柳莫言喝茶开始,她就站在客厅里,不管别人怎么给她投去眼色暗示,她纷纷不接收不理会,跟个雕塑一样杵着,耳朵却竖得跟猫耳朵一样灵敏。
梁雅清也不能直接把她支走,毕竟她一个未出阁的姐,总是不能单独跟两个大男人共处一室的,所以只好作罢。
余欢故作规矩,与梁雅清闲聊,问她有没有去过杭州哪些景点游玩之类的,其实他明知道没樱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便提出建议,不如由他这个“当地人”当向导,带梁雅清出去游玩。
梁雅清还没话呢,巫婆婆便干咳了两声,梁雅清只能“门规森严,她女流之辈,不便外出。”
余欢又问:“那要怎样才可以外出?”
“无论怎样都不会跟你们一起出去的!”巫婆婆插话,“难道你们都没有家教的吗,你们家的未出阁的姑娘会随意跟别的男子外出吗?”
余欢很是无语,但又忍不住问:“你的意思是,怪我们是男的了?”
巫婆婆仰起傲慢的下巴,算是默认了。
余欢又问:“那你这意思里是不是还有一层,要是女子来找梁姐,就可以一起游玩了?”
巫婆婆没作声。
余欢便激将:“难道你们家姐是只金丝雀,要关在府上圈养,去哪儿都需要你们这些仆人都同意才行?”她故意把“仆人”二字得重些。
巫婆婆不得不拉下脸来,“当然不是!只要合乎礼仪,我们姐自然会去的。”
“哦,明白了。”余欢笑得颇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