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是个得力的跟班,很快就打听到梁雅清家的祖宅在哪里,余欢随手打赏了他一两银子,他就高忻跟个什么似的。
余欢随即去往柳莫言下榻的旅店找柳莫言。
福安砰砰砰敲开门,毫无疑问,柳莫言又在看书,但是被余欢打断勤奋,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呆呆地问他这么着急敲门有何事。
余欢一把抓起柳莫言的手就下楼去,边走边:“不是好了嘛,我要带你和梁雅清一起去游玩杭州的嘛,导游我都找好了!”
柳莫言停下来,严肃地道:“尽欢兄,梁姐乃是大家闺秀,你这样直接呼唤人家的姓名怕是不好吧!”
余欢无奈:“好吧,听你的。”谁叫你长得帅呢!
柳莫言又:“还有,导游是什么?”
“噢,就是向导。”余欢拍了拍旁边的福安,“我的跟班福安,乃是个杭州通,由他带领我们去游玩。”
他们直接去到梁家祖宅,没想到,他们扣开大门,看门的家丁问来由,他们是梁雅清的朋友,家丁却让他们在门口侯着,然后就把门给关上了。
余欢甚是无语,但又嘴痒,嘀咕道:“这相国府的规矩就是不一样,居然让客人在门外侯着,难道他们家连个会客厅都没有吗?”
“尽欢兄休要胡。”柳莫言制止他,“这相国府可不比我们寻常百姓家,规矩自然是森严些的。”
“那也不至于这样,把客人关在门外,成何体统,也太没有风度了。”余欢正嘀咕着,门又开了。
然后,站在门口的是,余欢最不喜欢看到的面孔巫婆婆。明明是开门见客的,可巫婆婆还是拉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好像别人都欠了她好几个亿似的。
余欢不由地在心里叹道:这名字还真是叫得名副其实啊!
巫婆婆站在门槛内,毫不客气地问道:“你们找我家姐何事?”
或许不太放心余欢的口舌,柳莫言彬彬有礼回答:“我们二人是贵府梁姐的朋友,今日特辞门拜访……”
巫婆婆当即冷笑道:“笑话,我们初来乍到杭州,姐在此处怎会有朋友!”
“当然是新认识的!”余欢道,“那日在花展咱们不是见过面!”
巫婆婆两眼一翻白,冷笑道:“那日花展,我们家姐见的人可多了去了,难不成他们都是我们家姐的朋友?我告诉你们,想高攀我们家姐的人多了去了,达官贵人皇亲国戚不在少数,像你们这般的,想都不用想了。”
余欢声嘀咕:“像你这般傲慢无礼的家仆,我还是头一回见!”
“你什么?”巫婆婆道,“有本事你大声点!”
“好,那我了。”余欢把双手放在嘴巴旁,呈喇叭状,然后忽然大声地叫起来,“梁雅清梁姐,你的朋友来看你了,快出来啊!”
“你……”巫婆婆登时气得气血翻腾,然后喝道:“来人,把这两人给我轰走!”
余欢又喊:“梁雅清,你再不出来,你的朋友就要被打死了!”
柳莫言见他这般无拘无束,想拉都拉不住。
家丁出来了,手里还都提着手腕粗壮的长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