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味莫名觉得很熟悉,喜欢将男男女女的分开关的毛病,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娘亲!”
待走到第三间屋子时,还没下得去手,就听见一个糯糯的童音。一个的蓝色身影一颠一颠的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
“赐!”云舒大喜,本来想先找到竟缘,再商量怎么去找这个鬼头呢!
没想到居然先见到他了!
旦见他一身蓝杉,活脱脱某饶翻版,喜滋滋的脸马上凝重了起来。一脚踢开第三间屋子,一个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人,口中塞着布团,呜呜咽咽激动的叫个不停。
不是竟缘又是谁?
“竟缘叔叔,您怎么啦?”赐从云舒怀中扭下地,翻着腿哒哒跑过去,手伸去取布,的手来来回回揪了许多次都没能揪动,委屈巴巴的道:“太紧了,赐取不下来,我去叫爹爹,爹爹哪里有许多有劲儿的叔叔”
“!!!”云舒:“等等!”
赐停下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云舒,十分不解。
“鬼头,不要乱认爹。娘不是过了,赐只有娘,没有爹!”
南心觅做了许久的心里工作,才有勇气踏进这个有她的院子,将将进的院中正好听见她再一次跟孩子强调“只有娘没有爹”的话,沉睡了太久的心痛之感再一次袭来。
“可是爹爹了,所有孩子都有爹和娘,为什么娘亲赐没有爹爹呢?那赐的爹爹又在哪里?”
云舒无奈,你的爹在哪里我怎么知道,只是绝对绝对不是那个人就对了!
“虽然很高兴你没有让他认楚幕为父,但你确定这么教他是正确的?”南心觅扶着门框逆光而站,用他一贯的懒散着话,四年未见沉稳了不少,脸上堆满了笑,看着云舒母子。
“爹爹!”赐见了他眼睛一亮,罢就要跑过去,云舒适时将他拉住,护到身后。
“我想,话已经的很清楚了,你为什么还要掳走他?南心觅你有病吧!”
竟缘在后面咿咿呀呀,作作地的弄出的声响巨大,云舒越来越不能忽视,三两步跨过去,粗鲁的解开绳子和口中的布条。竟缘摊在椅子上大吸几口气,终于回魂般了句话,“你们就不能先给我解开再聊吗?憋死我了!”
云舒狠狠的一瞪眼,伸出巴掌,恨不得拍死他,竟缘立刻抱着头。举起手来又舍不得打下去,忽然发现竟缘这几年长高了许多,坐在椅子上就算缩成一团,也还那么高。
“将他们关起来做什么?送上门的仇人何不一杀解气!”云舒看着竟缘,这句话却是对南心觅的。
赐也被云舒忽然的发脾气吓的不轻,抱着云舒的腿,乖巧的第一次学会察言观色,呆呆的看着自己娘亲一声不吭。
南心觅叹了一口气,他掳走孩子,她生气是应该的。只是如今这满身是刺的样子,到底是在南楚受了多少的教训才养成的习惯,三两步走进她的跟前道:
“我若不留着他们,你是不会主动来见我的。舒,正是为了你,我才开了旌阳的互时他自嘲一笑,“没想到你踌躇了整整三日才进城,教我好等,所幸,没有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