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他们可没少干,熟悉着呢!只是风水轮流,他们这一票干大发了,可能、大概、也许也不输上次在葫芦岛上潜到外面去。
“大人,咱这辈子注定轰轰烈烈,低调不了!哈哈哈”竟缘越叫声音越大,似乎这样畅汗淋漓的大战,更开心。
云舒的身体养了两个月,能正常下地跑跳,但若碰上这样的激烈运动,还是有些吃力的。云起这么大张旗鼓的和楚幕对着干,云舒觉得竟缘联想到云氏被诛也不夸张,也问道:“是不是族里出了什么事?”
“一荣俱荣,一毁俱毁,兄长救我出去,我也未必会苟活!”
云起跳起来挥剑将箭雨悉数挡下,拉起云舒几个大跳,脚下用力一登,房顶的瓦塌了一个窟窿,他们二人从中跳下。
“啊!哈哈哈师兄师兄是你吗师兄?”
一个刺耳且疯狂地笑声率先落进耳里,待灰尘淡些,云舒勉强睁眼,看见一个人匍匐在地上,披头散发,双眼血肉模糊的翻在外头,没有腿,腰以下的衣服磨损的特别严重,用着断腿和双手在地上走的极快。
“师兄!师兄!你终于回来了!阿玄好想你!”云舒一时不查,他便已扑到她的跟前,抱着她的双腿,又是喜又是哭,忽然一凌,“这腿……你不是我的师兄!你是谁?!”
一把推开云舒,退后几丈。
“腿骨纤细,双腿习惯并拢,是个女人!莫不是……贱人!贱人!”
状如疯魔却还这般敏锐,云舒心中不是滋味,这是当日从她卧房中失踪的空玄!楚幕掩盖了此事,虽从未想过他会怎样处理,但也未曾料到,他会直接将空玄就这模样还给空冥。
抬头四望,果然是神殿,“我们运气不好,随脚来一下居然到了神殿……兄长要小心!”
说完才反应过来,空玄刚才听见响动说的第一句话,空冥可能不在。那头云起跃进往生池,拿着剑四处挥,终于回了一句话:“不是随脚,我专程奔神殿而来!”
云舒忽然觉得云起手中的那柄剑有些熟悉,见他水池里扑腾来扑腾去,忍不住又道:“你到底找什么兄长?神殿前庭虽有障但不伤人,费事时间追得人也就进来了,何况……”
头顶上那个洞那么大,他们能跳进来,别人也就能。思索间果然跳下来一个人,云舒顿时戒备。
“原来是云舒,你这个小贱人!我还以为……贱人!我要杀了你!是你害得我这副模样!”
空玄朝着云舒扑过来,云舒轻巧一转身。他到底没了眼睛,云舒体轻,刻意隐了声音,便只能咆哮,“贱人!哪里去了!有种别跑!你给我出来!”
“哟,大人,这……”跳进来的原来是竟缘,待看清了地上的人,抬脚就是几脚踢上去,“嚣张!我叫你嚣张!你竟缘爷爷今日便要你好看!将我母打得浑身是伤,毫无人性!叫你伤我母亲,叫你威胁大人!!”
接连又是好几脚,竟缘踏起的灰扬了几尺高,云舒捂着口鼻又退后了几步。半年多前,竟缘可是在他手中吃够了苦,现在少不得要出口恶气了。
“咦,真是怪事儿,我亲眼看见……怎么会没有!”云起扑腾了几圈还不死心,自言自语,云舒已猜到了几分道:“兄长,你莫不是在这池里找血阵?”
“嗯!”
“哎!”云舒扶额,云起想透过血阵送云舒走,“血阵已经转移多时,你找不到的。不如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一定要送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