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从池中出来,将衣摆的水拧了几把,仍旧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有些气馁的将剑扔到地上,埋头大叹了口气。
“这是……我的剑??”怪不得这剑看着眼熟,自从葫芦岛回来,她就没再见到过,也没想过这剑去哪里了。云起很少用兵器,若有必要也是用枪,用剑的时候屈指可数,今日头一眼看见云起觉得怪,原来怪在这里!
竟缘将骂骂咧咧的空玄整到只能听见一些呜呜咽咽的声音,云舒又才想起一事,“虽然不知道这个问题你愿不愿意回答,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怎么知道空冥不在?空冥又去哪里了?”
“他不在并不是秘密,对了,你知道阵转移了,可知具体方位?可远?”云起站起来,心无旁骛,其他事情真的很难让他分心了。
“远!葫芦口!大公子,我们到底要干嘛呀?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围堵的人便已经收拢了,此刻只怕外面已经围得密密实实,我们绝对走不出这件神殿,更遑论出宫了!”
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不是找不到或者不敢冲进来,想给谁面子或者是体面?竟缘其实想说的是。如果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可不可以不要上来就这么简单粗暴的造反,况且还是明知毫无胜算,还偏要逆风而行!
云舒不禁笑了,楚幕这个人真是面具带上就取不下来了,又想做好人又不肯松掉手中的筹码,什么都想要。
云起刚扬起的脸,更是挫败,“老天爷也不肯帮我吗?”忽地拉住云舒双臂道:“为兄就是死,也要保全你!是我害了你,当初该听你的,你留在那小子身边比南楚好上百倍!”
“云起兄,此言差矣!小舒,是我南楚的王后,王,一心一意对她,可比南心觅有心多了。你看,前头有了她,还娶了白雀,纳了多国的公主,便是司三初到,亦是迫不及待的收进房里。啧从前我就觉得他命犯桃花,果真不假!”
一道亮丽的女声响起,从他们掉下来的屋顶施施然下来,是阮宛宛!
云舒听之脸色大变!
“啊!贱贱贱贱贱……”着陆点刚好踩在空玄的身上,才脱离竟缘的折磨,休息了一小会儿,说话恢复了点点,卡在贱字上。
“哼,王的宫里只有舒妹一人?日日同四妃歌舞升平,也没见好哪里去!”况且他的舒妹还被囚禁。
司柔之!
伪装隐藏多日的伤口,触不及防的被人一举揭下,血淋淋的。她便觉得肚子还是痛得不得了,身体颤抖着往下坠,若不是云起扶着,她便栽到地上了。
南心觅居然又娶了她!娶了他的杀子仇人!
“哈哈哈哈哈哈!”云舒捂着胸口的窒息笑了起来,和着泪水,云起无暇再和阮宛宛斗嘴,扶着云舒焦急万分,“舒妹,你……别着急别着急!”
“你听见了吗?司三害了我的孩子,他却娶了她,娶了杀害他儿子的凶手!”
当日云舒和肚子里的孩子确实在劫难逃,不是司柔之也可能是银蚀,是四个护法中的任何一个人,或者连她一起没了性命。可是司柔之有必要这么迫不及待吗?迫不及待的至她于死地,迫不及待的要她的孩子死!
她们是表姐妹,即便从小到大接触的不多,也是正儿八经的表亲,正因如此,云舒便是更恨她。她若是还顾念一丝的亲情,等到其他人下手,作观上壁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