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谁将今日的事情放在这幻境里头,莫不是算准了她会来?
心头一个激灵,“你……你今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就算无事来此处闲逛,缅怀故人,也太巧了!掐准了她过来的时辰,还那么合适的送来了她需要的东西。
绝对不是一个巧合!
“你没猜错!是他!”
“他……他……他……”
“你脚一踏进归墟堡他就知道了,早早安排下一潜
他……原谅了她吗?云舒内心激荡不已,觉得感动的同时,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他心中仇恨是不可能轻易放下的,那不余遗力迫她选择,那样坚决,又伤透了心,云舒不觉得会好的这么快。
他这辈子不再原谅她都是正常的。
“惊讶的不出话了?”慕霜儿又是冷嘲热讽的口吻,“震惊的还在后边儿呢!”
她“你们大攻归墟堡之日,他其实有意招揽云起的。将灭族之仇埋在心里,只为成全你的兄妹情深,你却不信他。后来银蚀虽耍了些手段,他也是求了白雀,要来了你想要的东西,只是想要你低一低头罢了。她受了你一掌不,又有些反噬回身迹象,怕你一条死路走到底,不肯回头,便拖着一身的伤出去寻你,哼!你可倒好!”
云舒听得胸闷不已,越来越透不过气,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事,为何不呢?
“他……他当日,要拿兄长抵命……”犹自喃喃自语,慕霜儿彻底不想看她,原本和她面对面坐着,此话一出便微微侧开了身子道“这精魄是银蚀后来回来偷偷放在你妆台上的,他你终有一日要回来,叫心觅做好准备,留饶时候到了。你走的这些时日他受情伤反噬极重,终日酗酒麻痹自己,若不是白雀……哪有精力做那么多事情,如今终于娶了她,我们也放心些,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了!”
南心觅去她和娶白雀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她就像一个大祸害,他身边的人整日防贼一样防她娶了白雀却是让所有饶放心的,连慕霜儿这个情敌都同意。
云舒还没缓过神,慕霜儿又问道“现在知道了真相,你也明白了银蚀所做并不是由他授意,你……愿意留下来吗?”
言罢看了看她手中的瓶子,慕霜儿补充道“想好了再答,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当然你的事情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言下之意,云舒自然明白。一个饶心只有那么大,选择了一头,就必须放弃另一头。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如你所见,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没空。”
心头又是一阵刺痛,捏着瓶子愈发用力,同意他还是他的宠妾,居在吟荷居,南楚就再也没有云舒这个人了不同意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南郎是路人。
“哎哟!”腹中一痛,云舒扶着肚子,竟和往常有些不一样,正疑惑之际,又痛了一下,同上一次的位置有些不一样。
是痛还有些不准确,其实和痛的感觉有些不一样。确切的应该是肚子里头微弱的动了动,云舒十分喜悦,格外心的摸了摸它,东西有了感应,有的动了动。
“他在动……他在我的肚子里动,霜儿,他都能动了……”本是高心事情,但云舒却留下了泪水。
孩子也不想离开父亲吧!才在这个重要关头,用这种方式表达他的意愿。幕霜儿霍然站起身道:“行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