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宴会上的人吃惊的看着他们的太后娘娘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到后来,直接拿着酒坛子灌了。
想起上次太后娘娘醉酒大闹庆功宴,群臣不由的一阵头皮发麻。
厉沉渊低垂着眼帘,慢吞吞的饮着酒,似乎并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龙子清就坐在卿暖知身侧,今天是卿暖知的主场,只有卿暖知一人坐在场中。
龙子清挪了挪身子,拦下了卿暖知继续喝酒的动作。
“干什么?”
卿暖知的眼神依旧很清明,“这酒是正常的,我喝不醉的。”
龙子清皱了皱眉,“你这么喝,太粗鲁。”
卿暖知:……
卿暖知听话的放下酒坛子。
她拿出了一根吸管,抱着酒坛子啜。
龙子清:……
这么看,确实还挺优雅的。
卿暖知自从回京之后就放飞自我了,太后的礼仪服饰什么的全部抛掷脑后,她现在穿衣打扮全凭喜好。
比如现在,她就穿了一身粉嫩嫩的绢丝金丝绣花长裙,头上就带着一个粉色的梅花簪,唇上倒是涂了口脂,俏生生地,显得很嫩很乖很可爱。
但问题是,她是太后,太后需要可爱吗?
她需要高贵!她需要优雅!
龙子清蹙着眉,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卿暖知没有叫歌舞,但宴会上安安静静的也不像话,于是龙子清就让那群女眷们表演。
气氛渐渐的融洽了,除了卿暖知和厉沉渊。
一个抱着酒坛优雅的啜着,一个捏着酒杯轻轻地晃着。
和这个一派歌舞升平喜乐安详的宴会一点也不和谐。
卿暖知喝了五坛酒,肚子有些涨了。
但她一点醉意也没有。
去他妈的千杯不醉,喝酒不醉还是人吗?
卿暖知气鼓鼓的打了个酒嗝,揉了揉圆滚滚的小肚子,扶着旺财吃力的站起来。
宴会上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家纷纷看向卿暖知。
卿暖知皱了皱眉,白嫩的脸上很是冷淡的看着下面。
众人心里莫名的紧张。
卿暖知冷哼,“看哀家作甚?哀家脸上有花?”
众人忙不迭的垂下脑袋。
这太后娘娘心情不好,可是会打人的!
还不是那种武功较量那种打,就是那种小女孩撒娇一样的,看上去软绵绵的,实际上……谁挨打谁知道,偏偏你还不能还手。
且不说人家是太后,你不敢打。就只说人家那轻飘飘的小粉拳,你找人家麻烦,丢不丢脸?
反正,这大厅里坐着的,丢过脸的不少。
哦,那都是卿暖知没当太后之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
卿暖知:呵,愚蠢的人类,见过哀家真正生气的人都已经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卿暖知慢吞吞的去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回到宴会上就看见花娘在舞台中央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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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娘没什么才艺,给大家表演一个梨花暴雨式哭泣?
卿暖知定睛一看,花娘还穿着舞衣,可能是上去表演舞蹈的吧。
为什么哭……可能是因为舞衣质量不好,跳着跳着就破了?
卿暖知真相了,她有点看不懂花娘的操作了。
舞衣破了就破了,你下台就是,在台上哭啥?
再说,你就露了个胳膊。
又不是什么多封建的社会,看看大街上,多少穿比基尼的小姐姐呢!
卿暖知也懒得去做什么英雄救美了,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抱着酒坛喝酒。
别说,花娘哭的真有艺术感,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烦。
她还边哭边说话,说的话字正腔圆珠圆玉润的。
“将军,我自认无愧于你,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