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暖知有些疑惑的跟着厉沉渊目光看去,看见了一脸微笑的阮甜甜。
她看见,阮甜甜笑得很甜,扶着门槛的手却攥的发白。
卿暖知担心着阮甜甜的身体,赶紧过去扶着她,“身体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
阮甜甜轻轻笑着,“见太后娘娘出来久了,有些担心。”
卿暖知看着阮甜甜乖乖巧巧的小模样,揉了揉她的脑袋,转头看向厉沉渊,“之前甜甜说她的娘亲在山寨里,大将军可曾看见?”
厉沉渊面无表情,“明日午时处斩。”
阮甜甜身子晃了晃,终于收起了笑意,充满恨意的看着厉沉渊,“为什么?她只是一个女人!”
厉沉渊嗤笑一声,“与贼为寇,死不足惜。”
阮甜甜攥紧了拳头,“她是被迫的!”
“那又怎样?”厉沉渊手指轻拍着腰侧的剑柄,“明日午时,本将军监刑,要给太后娘娘留个位置吗?”
卿暖知笑容讪讪,“不用了。”
太后娘娘脸色发白,盯着厉沉渊看了很久,直到把厉沉渊的脸牢牢记进心里。
“太后娘娘,甜甜想去看。”阮甜甜扯着卿暖知的袖子,“求您了。”
卿暖知一阵尴尬,“大将军,算哀家欠你一个人情。”
卿暖知心知肚明,能够把阮甜甜救下来是厉沉渊给自己行的方便,贼寇不论老少性别,更何况阮甜甜还自称寨主,虽然不知道后面厉沉渊是怎么处理的,但是自己救下阮甜甜是摆明欠了厉沉渊人情。
厉沉渊冷哼,“本将军来可不是为了讨太后娘娘人情的。”
厉沉渊身为大将军事务繁多,自然不可能闲着没事来一个小医馆门口当门神。
卿暖知轻笑,“不知大将军有何吩咐?”
“不敢,只是想请太后娘娘管好自己的女人。”
卿暖知一脸懵逼,“哀家的女人?”
“百花县主三番四次借太后娘娘的名义到臣府上,臣一界外男,不堪其扰……”
“等等等等!”卿暖知连忙摆手,“将军你先解释解释什么是我的女人?花娘不是你娘吗?”
厉沉渊一脸讥笑,“我娘?她配吗?”
卿暖知一脸震惊,“请开始你的演讲。”
厉沉渊挥袖离去,“无可奉告。”
卿暖知忙把阮甜甜推回医馆,“你先养伤,哀家去找将军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
阮甜甜看着卿暖知的背影,小脑袋低垂着,粉嫩嫩的包子脸笑得诡异。
卿暖知追上厉沉渊就往一个茶楼里拉,厉沉渊本想甩开她,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卿暖知一身男装,两个男子拉拉扯扯实在不雅,也就随之进了茶楼。
一进包厢厉沉渊就甩开了卿暖知的手,“太后娘娘的教养可真是举世无双。”
卿暖知也不在意,“又没有外人,管它什么教养!”
厉沉渊微怔,随即一脸鄙夷,“太后娘娘可真不拘小节。”
卿暖知耸耸肩,对她来说,既然成了龙子清的媳妇,就是自家人了,还摆什么优雅。
没错,卿暖知坚定不移的认为龙子清是攻,虽然风光霁月的龙子清更适合当受。
厉沉渊几番下来也算是了解了卿暖知的为人,虽满心厌恶也耐着性子坐下来,一脸冰冷的看着卿暖知。
卿暖知想了想,“将军你听哀家解释啊。”
厉沉渊一言不发,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耐的轻扣着桌面。
“首先,哀家没有那种奇奇怪怪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