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暖知伸出手指，“哀家对天发誓，哀家的性取向绝对是正常的。”

“什么是性取向？”

卿暖知愣了愣，忽然想起厉沉渊的性取向不正常，委婉的说，“我是说我，我对女孩子，只是出于纯粹的欣赏，不是那种喜欢，懂？”

厉沉渊轻笑，“与我何干？”

“解释一下，哀家对花娘，对软软，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与我何干？”

“花娘是你娘欸！”

厉沉渊定定的看着卿暖知，“你到底想说什么？”

厉沉渊的眼睛很黑，眼白微蓝，眼里似乎有漩涡，卿暖知在注视下莫名的有些紧张。

卿暖知干巴巴的笑着，“我，我主要是为了花娘……花娘，花娘是个很好的娘。”

“呵，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教训我的。”

厉沉渊坐在那里，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卿暖知却从厉沉渊没有波澜的眼里看出巨大的绝望。

卿暖知觉得自己看错了，堂堂大将军竟然会绝望，绝对是本年度最好笑的事情，没有之一！

但是卿暖知却在厉沉渊的注视下说不出话来。

厉沉渊转着手中的茶杯，“她告诉你，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是吗？”

“不、不是吗？”

卿暖知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厉沉渊，心下一紧张就结巴了起来。

“她啊……她顶多就是一个把我生出来的容器而已。”

厉沉渊的眸光渐渐涣散，像是陷入了回忆，只是那个回忆不太美好，以至于一直刚强果敢的大将军都红了眼眶。

美人红眼，让卿暖知一时看呆了。